陽的失敗讓七島海國蒙受羞辱,怎么可以輕易原諒?
“我說鐘侍郎,你是怎么搞得?怎么會這么輕易就被范如龍給打敗了呢?”
“丟人啊!真是太丟人了!第一局的文斗就輸了,這讓圣林大陸的讀書人如何看我們?在他們的眼里,咱們豈不是成了不堪一擊的貨色?”
“我們七島海國將以你為恥,你如此不爭氣,看你如何向七島海國的百姓們交代。”
兵部的官員們對著鐘少陽指責不已。
鐘少陽面紅耳赤,簡直是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鉆進去。
同時他的心里也無比懊惱,自己作為第一個出場與圣林大陸讀書人文斗的官員,不僅在文壇上的名譽一落千丈,就連朝堂之上也失去了地位,今后兵部即便是想要重用自己,也沒有那個機會了。
“可惡!”
鐘少陽在心里發(fā)出非常憤怒的咆孝,直到現(xiàn)在,他還是無法接受自己被范如龍擊敗的事實。
“你們大家千萬不要大意,那個范如龍的古劍真的很厲害,其他人必定不是等閑之輩,一定要把他們當成真正的對手看待。”鐘少陽提醒道。
“放心,我們可不會像你一樣這么沒用,會輸?shù)媚敲磥G人。”有人很是輕蔑和不屑地開口。
其他人依舊自信不已,堅持認為他們有戰(zhàn)勝圣林大陸讀書人的絕對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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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德帝說道:“第一場由大陸方讀書人獲勝,接下來進行第二場文斗,希望下一位出場的選手不要讓寡人失望。”
最后一句話明顯就是在對兵部的官員們說的。
七島海國的兵部尚書目光冷漠,對其他人道:“鄧校尉,這一場文斗讓你來,無論如何只許勝,不許敗。”
“下官遵令。”
鄧校尉立即上場,此人是一個儒道進士,還不到三十歲的年齡。
“吾乃七島海國兵部校尉鄧昆,敢問何人敢來一戰(zhàn)!”
鄧校尉高高昂首,臉上滿是無比自信的表情。
杜寧見對方派出了一個進士,微微一笑,對田飛鵬說道:“田兄,這一場你上吧!”
“好嘞!”
田飛鵬答應一聲,迅速來到了文斗場地,與鄧校尉互相對峙。
“在下田飛鵬,請鄧校尉指教。”田飛鵬不卑不亢道。
鄧校尉見田飛鵬比他年輕許多,哈哈一笑,臉上盡是輕蔑和不屑的表情。
在鄧校尉的眼里,像田飛鵬這樣的年輕人,他在七島海國可以以一敵三。
“原來是田公子,古劍無眼,你可要小心了。”
鄧校尉很是自信地開口。
“多謝提醒,也請鄧校尉小心。”田飛鵬說道。
“放心,你盡管出手,我是不會被你的古劍傷害到的。”鄧校尉說道。
“行,既然如此,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田飛鵬可不想和對方啰嗦,既然對方夸下海口,就算是將對方打傷了,對方也不好意思責怪自己,因為是對方讓自己全力以赴的。
廣德帝一揚手,示意官員重新點上一炷小香。
“第二場文斗開始。”廣德帝說道。
話音剛落,二人立即祭出了各自的進士古劍。
“休休!”
兩把古劍劃過虛空,下一息便在半空中纏斗起來,發(fā)出陣陣刺耳的鏗鏘之聲。
在雙方古劍交鋒的剎那,鄧校尉驕傲的神情僵硬在了那里,因為在他想象中碾壓田飛鵬古劍的場景并沒發(fā)生,而是打得難分難解。
“這小子的古劍居然可以和我這個兵家讀書人的古劍旗鼓相當,這怎么可能?”
鄧校尉心中“咯噔”一下,感到很是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