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杜寧真的只是虛有其表,他也不可能當得上人族文君。
能夠修煉到四品境界成為大法師,哪個不是羅剎族的精英?哪個不是羅剎族的天才?
堂絕自認為頗有神通,單挑杜寧的話也有幾分把握,可他畢竟沒有見識過杜寧的本事,杜寧的修為和實力具體如何也只是道聽途說,許多羅剎族人都說杜寧雖然是五品境界大學士,卻有強于四品境的可怕實力。
萬一不小心在杜寧這里栽了,不僅白白丟了自己的性命,還會讓羅剎族人又一次蒙羞,那可就太過于可笑了。
“云麒君,本座今天是奉了樓圣的旨意前來與你們云國簽訂免戰協議,可不是來和你打架的。”
“既然不敢生死戰,那你跳出來叫囂個屁?。 倍艑幒浅獾?。
“哈哈……”
云國眾將士紛紛發笑,堂絕自己叫囂讓杜寧出來單挑,卻又不敢和杜寧生死戰,可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羅剎族的士兵們見此情景,則是頗有幾分惱怒起來。
“呵呵……云麒君不必心急,聽本座慢慢把話說完?!?
堂絕緩緩說道:“本座今日有重任在身,不便與你生死交戰,但我們可以進行一場勝負戰,只分出勝負即可,當然,如果云麒君不敢的話,本座也不會強求什么,畢竟到時候損失威名的人是你,而不是本座。”
杜寧情不自禁被堂絕逗得有些想笑,他自然是不會怕了眼前的堂絕,但憑什么對方說怎么打,自己就怎么得打?
而且不管勝負如何,對杜寧而言都沒有什么實際性的好處。
今天杜寧是來與羅剎族簽訂免戰協議的,而不是閑著沒事來打架的,簽訂協議才是當前的首要任務。
不過,既然對方想要玩,杜寧也不能認慫,否則云國大軍顏面何在?
“如果只分出勝負的話,未免也太過于無趣了。”杜寧說道。
堂絕臉色微微一變,有些猜測起來:“那杜君的意思是……”
“我們雙方各自押上一件神物作為彩頭,勝者得之?!?
“這……”
堂絕流露出了幾分猶豫之色,杜寧張口就說押上神物,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
身為四品境界的大法師,自然身懷一兩種神物,但那種東西太過于珍貴,實在不好輕易拿出來做賭。
一旦輸了,必成羅剎族極大的笑話。
堂絕輸得起神物,但丟不起那個人。
他可不想像法圣和瀾圣一樣成為羅剎族的恥辱,淪為許多羅剎族茶余飯后辱罵的對象。
“哼!連神物都不敢拿出來賭,莫不是在消遣本君不成?”
杜寧面色一怒,看向堂絕的表情非常不悅。
“搞什么?你不是自信勝過我們的云麒君么?你不是要和杜君單挑么?怎么卻怕了?難道堂堂羅剎族大法師說話猶如放屁?”
“如果羅剎族的大法師都是你這種貨色的話,別說是我們的云麒君,就連我們這些人也都會看不起你的?!?
“想和云麒君單挑,又不想付出任何代價,天底下哪有這么便宜的好事?”
“就是就是,不敢打的話就趕緊將和平協議簽了,少在哪里聒噪。”
許多云國將領紛紛呵斥,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大法師,嘴上叫囂,卻不敢有任何的實際行動,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自信和臉皮。
不愧是沒有任何道德底線的種族,真是太不知什么是羞恥??!
“你們……”
堂絕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被云國眾將領如此吐槽,多少也感到幾分惱怒。
“放肆!你們人族休得猖狂!誰說我們堂絕大人不敢賭?還沒有開始打,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