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家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公然陷害杜寧。
【鑒于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盡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即便是暗中計劃,也都沒有那個膽量。
“不知文臺先生近來可好?”杜寧禮貌詢問。
“煩勞杜君掛念,愚弟很好。”
秦文惟的表情有些許猙獰,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仿佛是被戳到了什么痛處一般。
自從秦文臺文膽受損,至今還停在大學士之境止步不前。
不僅如此,秦家還因此遭到了遼國文壇上的各種冷嘲熱諷,認為秦文臺與柯長源一樣都丟盡了遼國讀書人的臉面,害得眾多遼國人在云國人面前都要抬不起頭來。
“長源先生也應該很好吧?”杜寧又問柯長渝。
“好,很好,非常好。”
柯長渝的語氣很是深沉,他深深呼吸一口氣,只覺得胸中一股熱火燃燒,卻又不得不安奈下來。
第三位遼國大儒對二人流露出了些許同情之色,這一年下來,除了柯家之外,就屬秦家的壓力最大。
杜寧轉首看向第三位大儒,“那這位先生是……”
“在下康平,也是來自遼國的大儒。”
“見過康平先生。”
“不敢不敢……”
杜寧與康平又熱情客套幾句。
柯長渝和秦文惟對視一眼,心中怒火中燒,對他們二人不冷不熱,卻對康平多說兩句,簡直在對柯家和秦家莫大的羞辱。
這是在藐視柯家和秦家!
柯長渝和秦文惟心中越發對杜寧不滿,卻又顧及杜寧此時的身份不敢多說什么。
“好了,康先生,杜君來洪荒古地還有其他的事情,就不要過多打擾他了。”
秦文惟不耐煩地對杜寧一拱手,說道:“我們也還有其他的事情,就不與杜君敘舊了,就此告辭。”
一句話,直接讓三人與杜寧劃清界限。
康平臉色一變,急忙道:“二位這么說話未免有些生分了,雖然你們兩家與杜君有所恩怨,可這里乃是洪荒古地,應該以大局為重,既然我們與杜君遇上,就理應與杜君同行,也好有個照應才是。”
杜寧看了一眼康品,心知康平雖然是遼國大儒,平日里與柯長渝和秦文惟交好,可是對自己卻沒有任何惡意。
而且這里還是在洪荒古地之中,人族讀書人就更因該要團結一致,如果他們不讓杜寧同行,萬一杜寧遇上危險怎么辦?
毫無疑問,柯長渝和秦文惟自然是更希望杜寧不自量力隕落在洪荒古地之中,那么柯家和秦家必定擺酒慶祝三天三夜。
“呵呵……康先生,我們只不過是區區大儒,哪里敢勞駕杜君照拂?萬一我們成了杜君的累贅,豈不是罪過?”秦文惟陰陽怪氣道。
“你……”
康平臉色一陣青白交替,沒想到秦文惟身為堂堂大儒,竟然會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來,暗指杜寧會成為累贅拖累三人,要將杜寧排斥在外。
柯長渝也附和道:“秦兄言之有理,我們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云麒君進入洪荒古地乃是要做大事的,萬一我們影響到了云麒君的任務,我們如何承擔得起那個責任?杜君,您說不是?”
杜寧看了眼柯長渝,又看了眼秦文惟,嘴角忍不住上揚起了一個弧度,自己可從來就沒打算與這三人為伍,柯長渝和秦文惟就急不可耐劃清界限,生怕杜寧非要擠進來似的,著實讓杜寧感到幾分好笑。
“你們太過分了,竟然說出這般無情的話來,虧得你們還是大儒,我對你們很失望。”康平怒道。
秦文惟義正言辭道:“康先生,請問你家有大學士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