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柯長彰無法接受的事情,所以柯長彰無論如何也要讓杜寧背負陷害柯長渝的污名,哪怕柯家沒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證明,也不可以讓杜寧有證據自證。
只要杜寧沒有自證,那么杜寧就會一直背負這個污名難以翻身。
到時候柯家就可以聯絡各方向圣院聯名起訴,革除杜寧的文君之位,才能讓柯家揚眉吐氣一回。
“原來是柯長渝不義在前,拋棄戰友只顧自己逃命,倘若真是如此,杜君在一旁袖手旁觀也是情有可原了。”
“是啊!換做是我的話,如果有人臨陣脫逃,也不可能會出手相助的。”
“越是怕死的人就死得越快,在那種情況之下,根本就不值得出手相救,那是柯長渝自己找死,怪不得任何人。”
諸國大儒紛紛發表了各自的看法。
柯長彰的表情瞬間變得很難看,無論如何,他都不可以接受柯長渝拋棄同袍的不義行為,那么柯長渝的死將會變得毫無價值,從為人族捐軀變成一個貪生怕死之輩,這對柯家的名譽將會造成一個巨大的打擊。
“大家千萬不要聽信妖族的片面之詞,妖族與我們人族乃是敵對種族,妖族說的話豈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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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長彰十分悲憤說道:“這些妖怪都已經與杜寧串通一氣,想要陷害我的堂弟對不對?可憐我堂弟為人族捐軀,死后竟遭受這般羞辱,杜寧,你好狠啊!你為什么要這么對待我們柯家!你簡直是該死啊!”
杜寧冷哼一聲,緩緩說道:“長彰先生,本君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這不是你顛倒是非黑白的理由,如果柯長渝沒有臨陣脫逃,他根本就不會被法圣所殺。”
“縱然如此,你身為人族文君,明明知道柯長渝要被殺,豈能對他見死不救?你到底是云國的文君,還是我們人族的文君?只要你說你只是云國的文君,那好,此事我柯長彰便不再多嘴,否則,我一定要上告圣院,為我的堂弟討回一個公道。”柯長彰咬牙切齒道。
“是柯長渝先拋棄我們而逃,豈能怪本君見死不救?如果長彰先生非要認為柯長渝死的冤枉,要為他討還一個公道的話,那你隨時都可以向圣院控訴,本君問心無愧,無懼和你們上公堂對質。”
“好,好,很好!”
柯長彰惡狠狠道:“無論如何我也會將我堂弟的死因查個水落石出,我堂弟是為人族而戰死的有功之士,絕對不能蒙受這種不白之冤。”
秦文惟立即道:“若是長彰先生要上告杜寧,秦某不才,愿當堂作證。”
“多謝秦先生。”柯長彰頓時大喜。
康平立即說道:“康某能夠為杜君作證,杜君所言句句屬實,還請長彰先生不要受小人挑撥,最終禍害了自己。”
柯長彰厭惡道:“看來秦先生已經與杜寧同流合污,已經忘了自己是出身遼國的讀書人,竟然聯合一個外人污蔑我堂弟,我記得我堂弟與你關系甚好,沒想到我堂弟剛剛為人族戰死,你就如此對待他,我堂弟九泉之下必難瞑目。”
“柯長渝卑劣不堪,秦某羞與此等人為伍,已經正式與他割袍斷義,而且秦某在洪荒古地之中對他還有救命之恩,但柯長渝卻是怎么報答我的?在我們對抗強敵的時候,柯長渝竟然拋棄我們奪路而逃,柯長渝就算死不瞑目,他無論如何也沒有資格恨我,我沒對不起他,但他卻屢次對不起我!”康平說道。
柯長彰聞言臉色一白,迅速問秦文惟:“秦先生,康先生此言是否真實?”
“連秦文惟的命都是我救的,不然他早就和柯長渝一樣死在羅剎族之手了,還能站在這里誣陷杜寧么!”康平怒道。
秦文惟沒有反駁,便是默認了康平的說法。
柯長彰的表情更是鐵青,從現在的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