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現(xiàn)在我們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有時候我們被動的處理事情,會比主動的去處理事情要更好。”杜寧從容道。
“是嗎?”
康平著實有些佩服杜寧,若換作是別人遭受如此巨大的污蔑,早就在文壇上與對方開噴,竭盡全力證明自己的清白。
杜寧倒好,整個人不慌不忙,任由柯家和秦家在文壇上搗亂,一句辯解的話都不說,也不為自己去解釋,別人都要為杜寧急死了,杜寧卻怡然自樂。
“杜君,你是不是有了應(yīng)對之策?”
康平很是大膽的問,杜寧如此不符合常理的行為,莫非已經(jīng)有了對付柯家和秦家的妙計?
“我哪里有什么應(yīng)對之策?”
杜寧苦笑著道:“我只是在等一個時機,時機到了,一切的問題便會迎刃而解,時機不到,我只能忍辱負(fù)重。”
“杜君,您就別賣關(guān)子了,康某都要為你急死了。”康平臉色難看道。
杜寧微微一笑,說道:“當(dāng)日在洪荒古地中除了我們讀書人之外,還有龍無極那些妖怪在場,目擊者并非只是我們?nèi)俗宓淖x書人,還有妖族……”
“難道你想讓龍族出面為你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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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別無他法。”杜寧嚴(yán)肅道。
“哈哈……”
康平只覺得一陣諷刺和好笑:“杜君,您就別癡心妄想了,你殺了不少妖族的天才,妖族都恨不得將你抽筋扒皮以報仇雪恨,又怎么可能會出面為你做證呢?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況柯家和秦家只是想陷害你一個不義的罪名而已,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我覺得妖族根本就沒有必要幫你作證澄清事實。”
杜寧從容道:“龍無極不是要拿他們龍族的神物來換我的龍圣血錠嗎?若是我蒙受不白之冤,被圣院罰走龍圣血錠和劍晶石這兩件神物來賠償柯家的話,你說龍族那些妖怪會不會被柯家和秦家的手段給惡心到?會不會真的坐視不管?”
“這……”
康平一時語塞,龍圣血錠對妖族而言乃是重要的寶物,如果妖族對龍圣血錠勢在必得的話,那么出手為杜寧作證以保全杜寧,讓杜寧用龍圣血錠與龍無極完成交易的話,也就有足夠的動機了。
“就算妖族能夠為你證明,你覺得妖族能夠拿出什么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么?如果只是憑借龍族三言兩語的話,可無法做為有力的呈堂證供。”康平說道。
杜寧無奈道:“這個我就管不著了,妖族如果想要拿回龍圣血錠的話,就必須要和我進行交易,而我一旦被圣院認(rèn)定有見死不救的不義行為,就必然會遭受懲罰,那個時候柯家就會提出龍圣血錠原本乃是柯長渝率先發(fā)現(xiàn)的神物,圣院就會理所應(yīng)當(dāng)為柯家討要,那我也只能是將龍圣血錠交出去。”
“遼國柯家真是好歹毒,他們是別有用心,想要借助柯長渝的死來獲得神物啊!”康平臉色一陣陰晴變幻,越想越是覺得氣人,也就越是覺得柯家和秦家的行為過于惡心。
身為一個遼國人,同時也是身為一個遼國的大儒,康平為遼國能夠有這樣的世家讀書人而感到非常的恥辱。
忽然,一道雄厚至極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在下乃遼國代表大儒宗闊,奉圣院之命前來傳喚云麒君,還請云麒君隨本官前往圣院公堂接受調(diào)查。”
語氣高高在上,對杜寧充滿了命令。
康平臉色微微一變,說道:“宗闊與柯家乃是姻親,此人代表圣院對你進行傳喚,必然不是什么好兆頭。”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杜寧嘆了口氣,對康平說道:“康先生,龍圣血錠可曾帶來了?”
“那是自然。”康平輕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