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張開嘴巴說些什么,但最后還是無力的閉上嘴巴,微微低頭。
全場嘩然!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
人群中的柯鴻池臉色狂變起來,秦文惟這個態度,明顯就是默認了康平的話。
那也就是說,柯長渝和秦文惟在洪荒古地中確實做了對不起人族的事情,那么杜寧對柯長渝見死不救也就是對柯長渝先前不義行為的回報。
許多柯家人和秦家人目眥欲裂,氣得暴跳如雷。
少數人更是直接暈厥了過去,不敢相信秦文惟心虛的居然連反駁別人污蔑的事情都做不到。
杜寧對柯長渝見死不救只是不義的行為,而柯長渝和秦文惟的行為不僅僅是臨陣脫逃,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更是“借刀殺人”般的算計,想要借助異族之手殺掉杜寧和康平,是實打實的罪行!
“真沒想到柯長渝和秦文惟竟然是這種人,異族要殺云麒君,他們卻撤出戰斗自保,那么柯長渝在面對法圣的時候臨陣脫逃又有什么好奇怪的?這種事情能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口口聲聲把人族大義掛在嘴邊,卻做一些拋棄人族大義的事情,這種人居然有臉坐在公堂之上當證人!”
“秦文惟和柯長彰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滾出圣院!”
“說得好!這兩個大儒坐在公堂之上簡直就是對眾圣最大的侮辱,理應滾出圣院!”
這一刻不僅僅是云國百姓,連其他許多國家的百姓都對著秦文惟和柯長彰一陣怒罵。
千夫所指!
范河山冷漠道:“既然秦文惟不敢否認,那就表示承認了自己在洪荒古地中的罪行,老夫雖然是聽審大儒,但是身為云國代表大儒,絕對不可以坐視不管,老夫現在就向公堂起訴柯長渝和秦文惟,眼見異族要殺同袍而棄之不顧,實屬大罪,若是在軍中當斬首示眾!“
話音落下,眾多遼國人臉色狂變,范河山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當柯長渝和秦文惟先做出那種拋棄同袍事情的時候,就等同于犯下了死罪,兩個人都是該死的。
更何況他們拋棄的對象還是人族文君!
秦文惟也是嚇得臉色發白,這里是圣院的公堂,范河山直接給他們定罪,可見范河山此時是有多么的憤怒。
“砰!”
孔德一拍驚堂木,說道:“老夫代表圣院宣布受理起訴,秦文惟不敢反駁,說明康先生的話并無虛假,柯長渝已死,由遼國柯家承擔責任,秦文惟在洪荒古地中的罪行事實惡劣,若不嚴懲難平萬民之憤,退堂之后即刻緝拿歸桉!”
“卡察……”
一些秦家讀書人的文膽開裂,嘴角鮮血直流,不敢相信在這公堂之上,秦文惟從證人的身份瞬間成為了罪人。
這是秦家的奇恥大辱啊!
“卡察……”
柯家讀書人的文膽開裂,他們死死咬著牙齒,表情無比的猙獰和難看。
“卡察卡察……”
一些遼國人的文膽也相繼開裂,前后瞬間便有一百多人的嘴角流血,場面頗為壯觀。
這些人不僅僅是憎恨杜寧,還把康平也憎恨了進去。
“活該!想要陷害杜君,就要做好文膽開裂的覺悟!”
“杜君身為被告方,文膽尚且安然無恙,反倒是喊冤的原告方文膽出現問題,這實在是太可笑了!”
“既然柯長渝離開戰場拋棄同袍的事情是真的,那么他在面對法圣化身的時候就絕對不可能與法圣的化身死戰!”
“說得對!這件事明顯就是柯家人和秦家人撒謊,若是他們身正,秦文惟又怎么會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呢?”
“就是就是……”
人群之中一片議論,幾乎沒有人同情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