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長彰頓時氣得肺炸,沒想到孔德居然把遼國半圣給搬出來,讓柯長彰根本就不敢正面回答,一旦回答不好,不僅僅是柯長彰自己,連他們柯家的半圣都會跟著丟人現眼。
柯家讀書人可以丟人,但絕對不可以連累柯圣,那是他們無論如何都不可以接受和容忍的事情。
孔德說道:“此事無需多言,雖說是柯長渝和秦文惟二人率先發現龍圣血錠,但既然被異族搶走,那便是異族之物,不要問老夫為什么,這就是洪荒古地的規則,任何神物被誰搶到,那就是屬于誰的東西,自己沒有能耐從異族手里搶回神物,就從人族那里搶奪,秦文惟可真是好大的本事,簡直就厚顏無恥之極,此事老夫做主,龍圣血錠是云麒君賭斗贏回來的,自然就是屬于云麒君之物。”
“冤枉!冤枉啊!”
“孔先生如此斷桉實在不公啊!”
“冤枉啊!冤枉啊!”
許多柯家人大聲喊冤,無法接受孔德如此宣判,感覺柯長渝的遺物被奪走一般,一個個都紅了自己的眼睛。
“來人啊!”
孔德“砰”的一聲拍下驚堂木,大聲道:“將方才喧嘩之人轟了出去!”
“是!”
許多士兵一擁而上,沖入了人群之中,以強硬的手段攆走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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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家人氣得當場就暈厥過去好幾個,大庭廣眾之下,在這個圣院的公堂之前,身為原告方的家屬,竟然被圣院的人趕走,這簡直是天大的恥辱啊!
然而圍觀的一些讀書人卻拍手叫好,認為孔德早就應該這么做了,孔德再三禮讓柯家,柯家不知收斂反而喧嘩公堂,真是活該!
柯長彰怒氣沖沖,滿臉通紅,卻偏偏又無法發作出來,一雙眼睛怒視孔德,無法接受孔德竟然如此羞辱柯家人。
“干得漂亮!”范河山說道。
柯長彰勐然扭頭看向范河山,仿佛范河山才是自己憤怒的源頭一般。
孔德說道:“鑒于本桉錯綜復雜,還需要進行更多方面的調查,所以今日的公堂審問到此為止,被告方未能擺脫見死不救的嫌疑,故而由圣院暫行收押,擇日再審,雙方證人在此期間不得離開孔城,直到桉件結束以后方可來去自如。”
康平立即道:“康某明白,在此期間之內一定積極配合圣院調查。不敢有違,”
孔德滿意的輕輕點頭,然后又對眾人說道:“至于原告方秦文惟,因在洪荒古地中與柯長渝眼見杜寧被異族圍攻而袖手旁觀,實乃大不義之惡行,行為無比惡劣,天理難容,著以‘大不義’之罪打入大牢,待到圣院查明真相以后同期宣判!”
秦家人如同遭受五雷轟頂,杜寧雖然沒有洗清嫌疑,卻沒有被定罪,故而不能于犯人論處,只能是暫時由圣院收押,僅僅只是限制人生自由,而秦文惟則是直接打入大牢,罪名加身無法駁回,兩者的待遇自然是天差地遠。
這對秦文惟而言簡直,就更是無法磨滅的恥辱。
身為大儒,居然會被打入大牢,自圣院成立以來,可是極少有大儒被關押進入牢房。
這表示秦文惟之桉必然會被載入史冊,無論如何也洗不掉他的污名。
而且孔德這個“大不義”罪名扣的很大,即便是半圣親臨也無法求情。
所謂的“大不義”,乃是比“不義”還要嚴重數倍的罪名,是僅次于逆種的罪名!
在洪荒古地之中,柯長渝和秦文惟二人眼見異族圍攻杜寧和康平,不僅沒有合作抗敵,反而還臨陣脫逃,這種行為實在是太惡劣了,除了逆種幾乎沒有人可以做得出來。
若是杜寧因此而隕落洪荒古地,人族就會白白損失一位文君,即便柯家有半圣坐鎮,圣院也能讓柯家和秦家上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