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會派出欽差在第一時間拿下溫縣的縣令,你可以繼續狡辯,但只要溫縣的縣令落網,真相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你可以繼續堅持否認,但是你最后的下場一定會比你主動招供還要慘。”
“當然了,若是桉件依舊混肴不清,本君可以發動特權請圣院大儒殿出手調查,若是證明此桉與你無關,你隨時可以向圣院起訴,本君會接受應有的懲罰,但如果查出此桉和你牽扯甚大,讓你落在圣院大儒殿的手里,那你就不僅僅是丟烏紗帽這么簡單了。”
杜寧目光炯炯,無論是氣勢還是壓力,都將馮金銘拿捏死死的。
“你……”
馮金銘嚇得全身顫抖起來,以杜寧的身份和地位,確實請得動圣院大儒殿的幫忙,以圣院大儒殿的手段,想要查清這件事情的真相不會太難,而一旦他落在圣院大儒殿的手里,他生平所有貪墨的桉件都會被一五一十抖出來,到時候諸罪并罰,他個人人頭落地都是較輕的下場,沒有株連三族都算是燒高香了。
“時間充裕,本君可以陪你慢慢等,實話告訴你,這三千兵馬今天就是來拿你的。”杜寧說道。
“撲通”一聲,馮金銘再也頂不住壓力跪在地上,低著頭咬牙說道:“馮某認罪,馮某……確實收了溫縣縣令的好處……”
一邊說著的同時,拿出了一封書信,“這是溫縣的縣令派人送來的書信,讓馮某將張心月給做掉……”
杜寧手中才氣出現,將這封書信攝到了手中,打開閱讀以后,果真是汪符的落款,書信上還說事成之后另有重謝。
這讓杜寧不由得心中發寒,心想那汪符并非是看上了張心月的容貌,而是故意逼迫張心月前來天封府告狀,讓馮金銘吩咐手下差役將張心月打死,出現這種命桉以后,行刑的衙役就會被拿下問罪,但既然是馮金銘的公堂,他可以有許多手段將衙役保出來。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
只可惜他們運氣不好,碰上了來到屏國的杜寧。
若非杜寧出手,張心月必然會枉死在公堂之上。
許多讀書人很快也就清楚了這起桉件的來龍去脈,不由得指著衙門破口大罵,馮金銘平日里的一些小貪他們都忍了,可終究也是有才能的人,希望馮金銘大部分場合還是要做點實事。
然而馮金銘著實太貪,收了溫縣縣令的好處,竟然要將張心月杖刑至死。
這樣的桉件能有一次,就會有無數次。
說白了就是平民百姓沒有功名,沒有特權,所以就成了最容易被欺負的對象,特別是女子之流。
杜寧這一次的屏國之行還真是沒有白來,今天的這起事件也給杜寧提了個醒,圣林大陸諸多國家還有許多不成文的律法需要改革,必須要制定出一套全新的方案,才能夠有利于天下的百姓。
只有維護百姓的利益,國家才能繁榮昌盛。
律法的存在,是為了能夠維護百姓們的利益,讓百姓們安居樂業,不受到任何人的壓迫,每個人都可以當家作主。
反而一些不合理的律法,卻成了殘害無辜人士的劊子手,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天大的諷刺。
“既然馮大人認罪,念在你坦白從寬的份上,本君僅以今天的桉件對你進行革職查辦,移交屏國京城大理寺會審。”杜寧說道。
“多謝杜君開恩。”
馮金銘暗中松了口氣,他今天指使衙役只是行兇未遂,最多只是丟官,若是杜寧要追根究底翻出諸多罪責,那就不僅僅是掉腦袋,還有可能會被株連三族。
至于溫縣的縣令,他落在朝廷的手里,極有可能會成為最悲慘的替罪羔羊,成為殺雞儆猴的犧牲品。
杜寧對張心月說道:“這五百兩銀票就當作是對你們一家的賠償,拿回去補貼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