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放肆!放肆!”
“這個杜寧簡直就是太狂妄了,他的《華夏新律》算個什么東西?他只不過是學習到法家的皮毛而已,居然敢公然收兩位法家讀書人為弟子,他這是什么意思?是在嘲諷‘以刑止刑’的思想,是在嘲諷法家先賢么?”
“我法家讀書人何曾遭受過這般羞辱?真是可惡啊!”
此時,坐在衛伯清身側的秦文功開口道:“不可以再讓杜寧繼續囂張下去了,諸國讀書人都心知肚明,他所寫的狗屁《華夏新律》看似有些名堂,實則是誤人子弟的東西,我等身為人族大儒,豈能繼續放任杜寧?長此以往,衛兄的法家思想必然會被《華夏新律》的思想壓過一頭,到時候衛兄永遠也難以窺探到法家圣道。”
聽得此言,衛伯清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道狠厲之色,一股驚恐之感油然而生。
“柯兄,你怎么看?”
衛伯清看向自己對面的柯家大儒柯長浦。
“我能怎么看?當然是和你們一樣的想法?!笨麻L浦沒好氣道。
秦文功說道:“秦某不才,倒是有一條妙計,或許可以讓杜寧自食惡果?!?
“何等妙計?秦先生請說?!毙l伯清急忙道。
“杜寧的《華夏新律》中不是有一句‘正當防衛’的概念嗎?老夫或許可以借助‘正道防衛’來做文章……”
秦文功的聲音漸小,已然是動用了神念的傳音。
“好!”
衛伯清眼前一亮,撫掌大笑道:“秦先生此計甚妙,杜寧那廝絕對沒有想到,他的《華夏新律》中居然存在著這么一個漏洞,他不是喜歡‘正當防衛’嗎?那我們給他來一個‘正當防衛’,讓他自食其果?!?
柯長浦也笑著道:“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主意,若是能夠成功的話,杜寧新形成的法家思想將會在頃刻間土崩瓦解。”
秦文功立即道:“既然柯先生也認為秦某的辦法好,不如與我聯手如何?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柯長浦剛想要答應下來,下一刻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忙說道:“十分抱歉,我不能和秦先生聯手對付杜寧,還請秦先生恕罪。”
說完以后,向秦文功拱手致歉,臉上浮現出了慚愧之色。
儒道讀書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