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自己而已,誰知道發生了意外……”
司徒兗似乎早就準備好了說辭一般,只字不提自己殺人,而是強調自己的行為屬于“正當防衛”。
“胡說!”
楊貴生幾乎崩潰,指著司徒兗的鼻子大吼道:“就算是我兒先動的手,你也不能夠打死他啊!而且分明就是你在尋釁滋事,故意挑釁我兒楊茂……”
“哈哈……大家聽到了吧?他承認是楊茂先動手,楊茂先動手打我,難道我還不能夠還擊嗎?”
司徒兗大笑起來,得意洋洋,看向楊貴生的表情充滿了輕蔑和不屑之色。
“你……”
楊貴生一時語塞,急忙對杜寧說道:“杜君,您要為我們做主啊!”
司徒兗則是自信無比道:“杜君大人,這起案件已經非常清楚了,學生是非常合理的正當防衛,請您明鑒。”
杜寧看著司徒兗沒有說話,而是不斷打量著這個人,越發覺得蹊蹺了。
“奇怪,這人為什么如此鎮定,好像有所依仗……”
杜寧目光一掃現場,只見人群中出現了一群人,直接往公堂這邊走來。
其中一個人,赫然就是秦家的大儒秦文功。
“秦文功?他來這里做什么?難道……”
杜寧心思縝密,很快就將一些想法串聯在了一起。
“秦先生,拜托你了,你一定要為我兒開脫罪名啊!”
一個中年男子對秦文功開口,同時向杜寧方向投來目光,帶著幾分怨毒。
杜寧也看向那個男子,名叫司徒風,是曾經被斬殺司徒家家主的同胞弟弟。
“放心,此事盡管交給我,司徒兗是無罪的!”
秦文功拍著胸脯向司徒風保證,隨后大聲道:“在下秦文功,乃遼國秦家大儒,受司徒家委托,作為此案司徒家的辯護人!”
“好一個秦文功,你來得是時候!”
杜寧心中對秦文功更是厭惡,瞬間做出了最為清晰的判斷,秦文功出現在此必然不是巧合,司徒兗當街打死楊茂的事情也不是巧合,肯定是秦文功在背后密謀的兇殺案,如果沒有秦文功在背后為司徒兗撐腰,司徒兗怎么會如此有恃無恐?秦文功作為司徒家的辯護人,必然是要在公堂之上為司徒兗開脫罪名。
這是已經不是一場普通的公堂斗爭,而是法家思想的圣道之爭,秦文功要打贏這場為司徒兗的辯護,作為進攻杜寧《華夏新律》思想的利劍,撕裂杜寧剛剛成型的法家思想,阻止杜寧的成圣之道!
杜寧心中十分清楚,自己一旦輸了這場圣道之爭,輕則文膽碎裂,重則命隕當場聲敗名裂!
儒道讀書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