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君有所恩怨,但楊茂是無辜的!你憑什么要犧牲一個無辜之人的性命!”
“秦家大儒,豬狗不如!”
“秦文功滾出嵐州城!”
“遼國秦家大儒,居然欺負到我們嵐州人的頭上,是可忍熟不可忍!”
“我要以嵐州讀書人的名義上訴圣院,若是圣院不能夠為我們嵐州人做主,我一頭撞死在圣院之前!”
眾多嵐州人氣得肺炸,對著秦文功發出了義憤填膺的咆哮。
還有來自其他國家的讀書人,對著秦文功指指點點,一陣喝罵。
眾多遼國人則是氣得發瘋,根本就不相信司徒兗的證詞,他們認為這是司徒兗為了減輕自己的刑罰,而故意誹謗秦文功,心里恨不得將司徒兗千刀萬剮。
“司徒兗,公堂之上不可胡說,胡亂捏造證詞屬于誹謗,若是本官查出你的證詞是假,將會讓你罪上加罪,你可要想清楚了。”杜寧發出警告。
司徒兗急忙說道:“事已至此,學生不敢隱瞞,如果沒有秦先生的承諾,學生斷然不敢行兇,若是學生有半句虛言,我……我愿受極刑!”
說完以后,一副要和秦文功玉石俱焚的模樣。
杜寧隨街對秦文功說道:“對于司徒兗的證詞,你可有話要反駁?”
秦文功死死咬著牙,說道:“杜君,我完全不知道司徒兗在說什么,這件事情根本就是司徒兗為了減輕刑罰而對秦某的污蔑,他因為秦某沒有對他進行辯護而懷恨在心,秦某是無辜的!”
“是么?你真的是無辜的么?”
杜寧說道:“秦文功,你身為遼國大儒,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敢做不敢認是吧?”
“杜君何出此言,難道連你也認為秦某是在背后指使么?”秦文功說道。
“秦先生是否有在背后指使,你心知,我肚明。”杜寧冷笑出聲。
“那你可有證據?身為嵐州的州牧,總不能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而給秦某定罪吧?”秦文功說道。
“既然秦先生自認為清清白白,可敢站出來以文膽立誓?只要你能夠用文膽說一句從未牽涉與本案,本官絕不追究。”
“笑話!你憑什么一句話,就讓秦某以文膽自證?”秦文功不以為然道。
“讀書人以文膽自證,這是最簡單的方法,秦先生自認為清清白白,難道連以文膽自證的勇氣都沒有嗎?”杜寧目光如劍。
儒道讀書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