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律》持反對意見,也有許多人存在著各種各樣的質(zhì)疑和誤解,當這些人得知杜寧要在嵐州文院講學的消息,必然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這可怎么辦?如果孔城的讀書人都去了嵐州城,那么我們圣院舉辦中秋文會可就意義不大了,這個云麒君總是能夠搞出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花樣來,真是可惡啊!”
孔德即是生氣,同時也為杜寧感到幾分期待。
…………
孔城的某家茶樓里。
衛(wèi)伯清和柯長浦對坐飲茶。
“上一次在這里喝茶的時候,我記得秦文功先生也在場,如今就只剩下我們二人了。”
衛(wèi)伯清緩緩開口,默默喝了一口茶,神色如常。
柯長浦心有余悸道:“所幸我們并沒有相助秦文功,否則文膽和文宮破碎之人可就不僅僅只是他一人了。”
“杜寧的《華夏新律》著實厲害,他的‘正當防衛(wèi)’這個概念猶如是銅墻鐵壁一般,即便是以秦文功的學問,也都沒有將其利用為司徒兗辯護,棋差一招啊!”衛(wèi)伯清嘆了口氣。
柯長浦苦笑著道:“聽說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那一天,杜寧那廝還要在嵐州城的文院講學傳道,弘揚《華夏新律》的圣道思想,一旦大獲成功,杜寧完善他的圣道思想,極有可能會因此而封圣……”
衛(wèi)伯清聽得此言以后,猛然間臉色狂變起來,氣得胸膛一陣怒火燃燒,幾乎就要炸裂開來一般。
“放肆!放肆!放肆!”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杜寧算個什么東西?居然敢厚顏無恥的在嵐州城講學傳道,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以為他是誰?難道他真的把他的《華夏新律》當成未來的法家經(jīng)典不成?”
“那我們這些法家大儒算什么?這是對我們法家讀書人的蔑視啊!”
衛(wèi)伯清猶如是一頭發(fā)瘋的野獸一般,他瞪大著自己的眼睛,幾乎就要忍不住激發(fā)自己的野性。
作為反對杜寧的法家讀書人,他認為《華夏新律》是顛覆人族秩序的思想,絕對不能容忍杜寧在嵐州城傳道,這是對他們這些法家讀書人最大的侮辱和蔑視!
…………
儒道讀書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