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寧正式進入了講學階段。
全場眾多讀書人無不洗耳恭聽。
“終于開始了,云麒君,就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的法家新圣道吧!”
范河山目光看向杜寧,也仿佛是一個學生在聽課一般,心中頗有幾分期待,只希望杜寧這一次的講學不要讓在場眾多讀書人失望。
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多讀書人聽得津津有味,漸漸沉浸在了杜寧的講學之中無法自拔。
也有一些人流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越發虔誠的聽講。
還有一些人則是聽著聽著,臉上的譏嘲之色更是濃郁,對杜寧越發的輕蔑。
衛伯清心中大喜,他本就無比認為杜寧的《華夏新律》屬于一種不入流的旁門左道,今日聽杜寧講學也是不過如此而已。
“哈哈……什么法家圣道新思想,不過如此!”
衛伯清忍不住發出了譏笑,他的聲音不大,但是許多讀書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然而杜寧卻好像沒有聽到衛伯清的聲音一般,繼續進行著自己的講學,甚至是連范河山這樣的大儒,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哈哈……”
許多人也忍不住發出了嘲笑,看向杜寧的表情更是輕蔑和譏嘲,無比的看不起杜寧。
可是,那些沉浸于杜寧講學中的讀書人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繼續聆聽著杜寧講學。
“好!”
忽然間,一個秀才學子忍不住低喝一聲,一股才氣力量從天而降,當場晉升為儒道舉人。
這一幕,讓那些正在嘲笑杜寧的聲音都戛然而止。
“不可能!”
衛伯清失聲道:“明明是無比荒謬的言語,怎么能夠讓讀書人晉升儒品?我不相信!這不是真的!”
“衛先生,您有沒有察覺到一些古怪?”
旁邊一個大儒頗有幾分驚懼地開口:“那些專心聽講的讀書人,好像都進入了一種類似于悟道的狀態,無論我們說什么,他們都好像聽不到一般……”
“什么!”
衛伯清臉色狂變,目光掃視眾多讀書人,發現確實有一部分讀書人陶醉在杜寧的講學之中,他們都面帶微笑,似乎發現了什么寶藏。
“這……怎么會?”
衛伯清百思不得其解,這件事情看起來確實有點古怪。
儒道讀書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