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院里的廣場。
孔德正在布置著今晚的中秋文會,圣院每年的中秋文會都無比熱鬧,會聚集人族諸國各地的精英學子,整個圣院里一片人山人海,座無虛席。
然而今年這一屆的中秋文會,圣院的廣場居然空出了許多席位,那是因為許多原本要參加圣院中秋文會的諸國學子,在得知杜寧在嵐州城講學之后,都用各種理由和借口推辭掉了。
某個閣樓里。
柯家的家主柯長浦和秦家的家主秦文旭,以及遼國的大儒魯雄華正在交流,他們應圣院的邀請前來觀賞圣院的中秋文會。
“因為杜寧在嵐州城講學的原因,導致今年圣院的中秋文會沒有了往日的熱鬧,使得我們圣院今年的中秋文會成了最淡的一屆,那廝可真是害人不淺啊。”
柯長浦一邊說著的同時,目光看向嵐州城的方向,眼神中閃過無比狠厲的光芒。
魯雄華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了輕蔑和譏嘲之色,說道:“區(qū)區(qū)一個儒道大儒,居然敢在嵐州城的文院講學,簡直就是狂妄無知和不自量力,此人不過是學了點法家思想的皮毛,就敢大言不慚的在嵐州文院講學,此等人的講學不可能成功,必然會失敗。”
秦文旭輕輕點頭,說道:“杜寧的《華夏新律》表面上看頭頭是道,實際上不過是偷換概念誤人子弟而已,打死我也不相信杜寧那廝的歪理會被諸國讀書人承認,此番講學必然露出狐貍尾巴,被諸國讀書人群起而攻之,嚴重的話甚至有可能會文膽開裂!”
三人互相對視,隨后都不約而同地發(fā)出了笑聲。
就在此時,一位大儒進入圣院,便聲如洪鐘道:“孔先生,云麒君在嵐州文院講學,以大儒之身開創(chuàng)杏壇圣地,立法家圣道新思想,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我這一趟可真是不虛此行,您沒去嵐州城聽學,錯過了窺探圣道的機會,真是太可惜了。”
“轟!”
魯雄華三人仿佛遭到了五雷轟頂一般,當場呆若木雞,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消息。
“不可能!傳說只有半圣講學才能開創(chuàng)杏壇圣地,杜寧算個什么東西?也配開創(chuàng)杏壇?可笑!”
魯雄華低吼起來,臉上滿是不信之色。
柯長浦和秦文旭目眥欲裂,全身顫抖,雖然他們也不情愿相信這么一個荒謬的事情,然而圣院的大儒怎么可能會敢拿這種事情撒謊,甚至還叫得那么大聲,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什么?云麒君開創(chuàng)了杏壇圣地?有這種事情?”
正在布置中秋文會的大儒孔德猶如閃現(xiàn)一般在,一下子快步來到那個大儒面前,他滿臉通紅,顯得無比激動,對著那個大儒發(fā)出了詢問。
“彭圣剛剛從嵐州城回來,孔先生不知道嗎?”那大儒意外開口。
魯雄華三人大驚失色,居然連半圣彭星河都去了嵐州城,看來這件事必然做不得假。
孔德說道:“老夫確實看到彭圣從嵐州城回來,他老人家直接去找衍圣公了,所以老夫?qū)Υ瞬⒉恢椤!?
“原來如此,此事很快就會人盡皆知,我也剛剛從嵐州城回來,親眼目睹云麒君以其法家圣道思想開創(chuàng)四樹杏壇,結(jié)出了六十顆果實。”
“什么?六十顆圣果!”
孔德驚呆了,不止是他,就連魯雄華三人也都仿佛化作石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圣院里許多聽到這個消息的大儒們也都忍不住情緒激動。
過了好一會兒,柯長浦和秦文旭對視一眼,臉色無比的難看,杜寧開創(chuàng)了杏壇圣地,從此就是杏壇之主,在文壇上的地位已經(jīng)比肩半圣!
魯雄華站在欄桿上,詢問那個大儒:“在下斗膽請問,云麒君如何分配那六十顆圣果?”
柯長浦和秦文旭眼前一亮,雖然他們并不希望杜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