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國學子與遼國學子在中秋文會上的比斗,終究還是云國學子技高一籌,勝過了遼國學子。
許多遼國人暗中對秦應空破口大罵。本以為云國學子沒有杜寧相助,遼國學子必然可以戰勝云國學子,告訴諸國讀書人遼國文壇始終都勝過云國文壇。
卻沒有想到,秦應空居然會敗在范如賢的手下,讓遼國文壇再一次蒙受羞辱。
遼國人對秦應空的表現非常失望,在眾多遼國人的眼中,秦家已然成了另外一個“柯家”。
云國學子文壓遼國學子的文名之爭只是中秋文會上的一個小插曲。
在洪黎的主持之下,中秋文會繼續進行。
接下來的時間,諸國學子寫詩作詞各展文采,偶然會出現一些精妙的鳴州詩詞來讓杜寧進行鑒賞,從而將中秋文會的熱度推上了高峰。
但是在范如賢以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鎮國以上的詩詞了。
天上月亮正圓,群星閃爍,今晚夜色甚好。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在這場中秋文會之上,諸國學子都拿出了各自的詩詞來。
杜寧以評委的身份,對文會上出現的詩詞進行了排名。
范如賢以鎮國詩榮獲魁首,而秦應空的鳴州詩則是排在了第五名。
當洪黎宣布完名次,杜寧對名列前十的讀書人進行了頒獎。
最后,洪黎對中秋文會致辭,準備宣布中秋文會圓滿結束。
就在此時,一道突兀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聽聞云麒君在嵐州文院為我人族開創杏壇圣地,遼國學宮大儒張石松先生特意委托我獻詩一首,以示祝賀!”
隨著這道聲音落下,一名中年大儒走進了嵐州文院,他的臉上帶著笑容,仿佛是一路風塵仆仆剛剛趕到文會現場一般。
許多嵐州人和云國人紛紛變色,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最怕來者不善。
名為獻詩祝賀,但是誰都能夠看出來,這是要借助獻詩文名來文壓嵐州。
“在下秦文林,見過云麒君,見過諸國各位文友,在下來遲一步,還請恕罪!”
秦文林先是對杜寧作揖,然后再面向眾人作揖。
出于禮貌,周圍的諸國讀書人也都對著秦文林回禮。
“遼國學宮大儒張石松先生?我沒聽錯吧!他可是遼國文壇之上非常德高望重的大儒,怎么和秦家大儒勾結在一起了?”
有人小聲低語起來,而且還用上了“勾結”兩個字,讓許多讀書人都仔細推敲和琢磨起來。
杜寧輕輕皺眉,隨后恢復如常。
張石松,遼國的國學宮大儒,地位顯赫,不僅在遼國德高望重,且在諸國文壇也具有一定的影響力。
即便是杜寧,也對張石松非常的敬佩,因為張石松一生致力于教學,為遼國培養出了不少棟梁之才,遼國朝堂之上一些三品大員便是張石松的弟子,他這一生存在有一些小污點,但是并沒有犯下什么嚴重的過錯,所以放眼諸國文壇,眾多讀書人對張石松都有著極高的評價。
張石松拜讀過杜寧的詩詞,也在遼國文壇發布過一些贊美杜寧的文章,即便杜寧屢次打敗柯家讀書人,不斷碾壓遼國文壇,張石松都不曾否定杜寧,哪怕杜寧在嵐州城推行新法律的時候,哪怕諸國文壇讀書人攻擊杜寧的《華夏新律》,認為杜寧的《華夏新律》會顛覆人族秩序的時候,張石松對杜寧始終都是非常理智的評價。
然而今日,從未有過任何恩怨交集的兩位大儒,終于要在嵐州城的中秋文會上產生火花。
一個是成名已久的遼國大儒,一個是云國的后起之秀。
許多人心中隱隱有些許的不安,遼國德高望重的大儒親自下場借助獻詩為名前來文壓杜寧,萬一出現什么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