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君,您實在是太魯莽了,您這一番話,是要先挑起我們人族與妖族的戰亂嗎?您終究還是太年輕了,實屬難堪大任。”
孔譽開口,看向杜寧的眼神充滿了冷意,抓住機會發起了嘲諷,特別是“難堪大任”四個字加重了語氣。
這一番話,讓在場許多讀書人都臉色微微一變。
杜寧輕輕一瞥孔譽,淡淡一笑,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這種態度似乎不屑于回應,他懶得理會孔譽這種小人。
“放肆!”
孔譽勃然大怒,發出了一聲低喝,“你這是什么態度,是在藐視我至圣世家嗎?縱然你是人族文君,也不能在我等面前如此無禮!”
話音剛落,杜寧隔空一個巴掌抽出,只聽“啪”的一聲,強大的才氣力量毫不客氣地打在了孔譽的臉上,頓時便將孔譽抽得原地轉圈,眼冒金星。
所有人目瞪口呆,沒想到杜寧如此干脆,居然不由分說就抽孔譽的臉,真是果斷啊!
孔譽穩定之后,捂著自己紅了半邊的臉,滿是不能置信的表情,幾乎不敢相信杜寧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抽自己的臉,這是莫大的羞辱。
不,是天大的恥辱啊!
他是什么人?至圣世家的大學士,孔城的讀書人,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杜寧抽了耳光,這讓他無法接受。
其他孔家也是面露惱怒之色,不管怎么說孔譽終究也是孔家人,杜寧如此抽孔譽耳光,也是在抽他們的臉。
“狂妄!狂妄!狂妄!”
“放肆!放肆!放肆!”
“杜寧,你居然敢打我,居然如此羞辱我,你的眼里還有沒有至圣世家?還有沒有孔圣!”
“枉你是人族文君,不分青紅皂白出手打我,你可真是文人恥辱!”
孔譽對著杜寧咆哮起來,整張臉隱隱有幾分猙獰。
“住口!”
杜寧微微昂首,居高臨下地說道:“吾乃人族文君,圣院大儒,你區區一個大學士,誰給你的膽量呵斥本君?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張口至圣世家,閉口至圣世家,孔淳靖先生在這里都沒有說話,你有什么資格代表孔家?你算個什么東西?”
“你……你說什么?”
孔譽愣在原地,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杜寧繼續說道:“這里是在昆侖文界,是在軍中,不是在你們孔家的后院,本君給你耳光已經是對你夠客氣的了,若敢再犯,休怪本君對你軍法處置。”
“你……”
孔譽頓時滿臉通紅,氣得肺炸,即便是當年在云國的金鑾殿上,他也不曾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啊!
于是孔譽扭頭對孔淳靖說道:“族叔,您也看到了,杜寧這廝如此欺人太甚,如此藐視我至圣世家,您要為侄兒做主啊!”
“夠了!”
孔淳靖呵斥道:“誰讓你自己在一旁多嘴?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孔譽臉色劇變,難以相信孔淳靖居然會呵斥自己,從對方的語氣不難聽出,孔淳靖也對自己的行為有所不滿了。
“活該!”
孟景天冷笑一聲,說道:“孔譽,你不要以為自己是孔家的大學士,你就可以仗著至圣世家的名頭胡作非為,就憑你,在這個昆侖文界之內,你還代表不了至圣世家,我聽說你曾經與杜君有過些許過節,但這不是你無理取鬧的理由。”
孔譽不服道:“孟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莫非連你也看不起我至圣世家……”
話未說完,孟景天上前也是一個巴掌。
“啪!”
這一巴掌比杜寧打得還要響亮,直接將孔譽抽得原地轉了兩圈。
這一刻,孔譽真的原地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