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抬眼又看了下后視鏡,微微搖了下頭。
“嚇人的事兒,我遇到的多了!有一次我還拉了一具沒腦袋的女尸,聽說事故原因是那個女人開車時看見熟人,于是伸出腦袋想喊人,卻被后面疾馳而來的大卡車撞飛了腦袋。 事后交警沿著血跡找了一百多米, 才找到了那顆頭顱,可是已經被不知哪輛路過的車壓變了形,那模樣能把人嚇個半死。 ”
“是,那還用說嘛!開靈車,遇到這樣的事兒,你又不能不拉啊!”
“這還不算什么,還有更邪行的事兒呢!”
“啊?說說!”
“幾個月后,有一天,我晚上開車送人去機場,回來正巧從那段路經過,就看到有個人向我招手,我一看,是一個女的,穿著個花格子襯衫,模樣還挺俊。我問她,去哪兒啊?她說,去嘯馬場。跑嘯馬場這一趟,要經山區,不近啊,但也算是個肥活兒。我琢磨了一下,就讓她上了車,她就坐在你現在坐的這個副駕駛的位置,這一路,我跟她聊天,她開始還“嗯,啊”地跟我回應,后來就不說話了,一直嚴肅著個小臉,跟想什么心事兒似的。”
“晚上,走山區,可不安全啊!你們兩個也算是孤男寡女的,她不害怕啊!”
“她害怕?我才害怕呢!”
“你是男人,你怕啥!”
“你聽我說啊!后來,她不說話,我一個人說吧,也沒勁,就不說了。車開了一會兒,我就覺得我的這個右邊的大腿根兒有點癢,等我低頭一看,你猜怎么著!你想都想不到啊!”
“怎么了?”林陳好奇地問。
“她居然把她的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腿上!”
林陳笑了,“這女人,可真夠野的!她這可是在騷擾你啊!后面的事兒,你不用說,我也能猜得到!”
司機抽出一只把著方向盤的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轉頭瞥了林陳一眼。
林陳似笑非笑地說“你就別裝了!我就問你,你結婚了嗎?”
司機諱莫如深地笑了。
“老實交待,后來呢?”林陳問。
“后來,車子進了山區,我就找了有片林子的地方,把車停了下來,我就跟她說,咱們兩個下車吧!”
“怎么?真的要跟她茍合啊!”
林陳張著個嘴,一臉詫議。
“拜托,說話能好聽一點兒嗎?”
“嗯,好好!后來呢?”林陳笑著說。
“后來,我先下了車,我找了一片平整的草地,就去車里叫她,我發現她沒在車里,可我也沒有看見她下車啊!”
“她不會是下車解手去了吧?”
司機苦笑著說“不會!要知道我是原地等了她足足1個多小時啊!我又找了好半天!也沒找到這個女人!”
“荒郊野外的,她,一個女人還能去哪里呢?”林陳說。
“是啊!”
林陳笑道“只可憐你這個新郎官兒,白搭好婚床了!新娘不見了!”
“別笑了,你接著聽我說啊!”
“怎么?還有后面啊!快說,后來你找到她了嗎?”
“你知道夜
晚的山里,特別的黑啊!我等著等著,就覺得不對勁!總覺得這個女人有些不正常!你想,他是主動找我的!她要是真的有什么事兒要離開的話,她也應該跟我說一聲啊!”
“是啊,我早就覺得不對勁了!你是鬼迷心竅了!到現在才反應過來啊!”
“不是!不光是那個,她不是還差我車費呢嘛!我才等她老半天,要不然,我早就走了!我想,她也可能是山里面,哪個村里的,耍我停車,她趁機沒給車費就溜掉了。算自己倒霉!我后來回到車里,就開著車往回走,可是,等我開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