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眨了眨眼睛,便忙說“是因為道長大人唱得太好聽了!我們兩個害怕再把什么東西給招來!”
這話說完,胖子擦了把額頭上的汗。
林陳說“道長的意思是承認了,就是說,我們怎么認為的,它就怎么是!對嗎?”
胖子踱了過來。
“拜托,您還是先坐下吧!你在這兒踱來踱去的,轉(zhuǎn)得我這叫個眼暈!”林陳拉著胖子的衣角說。
“我猜這柳云生一定會是葉江川!”
“何以見得?”
“你想啊!每次柳云生這個名字的出現(xiàn),葉江川都在場!最主要的是,那個對葉江川含情脈脈的女人!給我的感覺是她和他的前世一定會有故事!再說,柳云生,葉江川這六個字合在一起,本就是幅壯美的畫卷啊!”
林陳想了想,說“那個女人想讓他留下來!”
“對!”胖子重重地點了一下頭,說“溪水中伸出一只像是白色的手的影子,卻能死死地抓住葉江川的腳踝不放,那意思再清晰不過了,是想讓他留下來。還有,我離開葉江川的時候,那女人還在和他說,說什么她已經(jīng)等了他很長一段時間了!還說什么信物啊之類的話,這不是他和她之間發(fā)生過什么又能說明什么呢!對了,還有更有意思的呢,那女人讓葉江川在她那里睡去!我本以為葉江川郊外偶遇老相好,要打個地鋪睡一會兒 …”
說到這里,胖子重重地吸了一口氣,不安地問那道士“不對啊!道長,你說說,那個女人長著六個手指,荒山野嶺地,穿著隆重的舊式新娘裝,還讓葉江川在她那里睡去,這睡去會是什么意思?不會是…”
“死了也會像睡著一樣啊!不會是…”
林陳接過了胖子的話,不安地看著道士。
還未等道士回答,胖子“忽”地站了起來,神情緊張地對林陳說“我也是這么想的,葉江川他不會出事兒吧?咱們還是去把他找回來吧!”
林陳的目光注視著道士,道士將那鏡子合于手心之中,閉著眼睛,這樣待了片刻,睜開了雙眼,緩緩地說道。
“時機未到,你找他也找不到的!我的這面神鏡中,他的影像很模糊,但我還是可以看到此時的他確實是躺著的,躺在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但他還活著!如若他已經(jīng)死去,他的周身應(yīng)該會是散掉,我還能看到他,就說明他還活著!”
胖子瞥了眼道士,說“什么時機不時機的,道士你別跟我們兩人賣關(guān)子好不好!人命當天!萬一呢!”胖子梗直了脖子,一副很著急的樣子。“要是葉江川有個三長兩短,你擔待得起嗎?”
“我擔待不起,那你說怎么救?”
道士捋著又白又長的胡須,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都這么長時間了,葉江川找不見了,我們還坐在這里閑聊,我覺得他肯定是被那六指女妖精給擄走了!說不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她喝了血,吃了肉,吸了骨髓。不行,我得去救他!”
說罷,胖子起身,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一把推開了茅草屋的門。
“你不怕游魂把你帶走啊!”林陳喊道。
“不怕!葉江川都不知死活,我們總躲著算是怎么回事兒啊!還算是男人嘛!”
胖子似乎是來了脾氣,一副不管不顧的神情,大步跨出了茅屋。
外面倒不是很黑,月亮白得慘人,不知何時起的風,在遠處呼嘯著,聽起來像是有人在什么地方嗚咽慟哭。再聽,又不像是人,像是猿或什么東西發(fā)出的聲響。
天很冷,胖子跺著腳,搓著手,向著遠處大聲喊道“葉江川!你在哪兒啊!”
那聲音在山里打了個圈兒,又轉(zhuǎn)了回來。
林陳跟了出來,嘆了一口氣,說“喊也沒用,他要是能聽見估計早就一樣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