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背上調皮地伸過手來揪他的胡須,竟忍不住哭出聲來,聲音是那般的凄慘,當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為了配合案件的調查,丁淑嬌和何青萍也被叫去詢問。
負責此案的警察正是柳云生。
問到何青萍的時候,何青萍提到了那幅畫。
“那幅畫是老爺讓他帶給山西白鑫綢莊的白老板的!卻也不見了!”何青萍說。
“一幅什么畫呢?”柳云生問道。
“幾個小童出游圖!我見過這畫!”
“出游圖?”
“嗯,我家老爺收藏的珍物,聽我家老爺說,此畫是一幅奇畫!”
“哦?有什么神奇之處說給我聽聽!”
“這個,聽我家老爺說,有幸收藏此畫,便能得到護佑,家人平安,財源滾滾,五福俱享!如若丟失,必將大難臨頭!殃及無窮,詭異叢生?。 ?
“真的嗎?”
何青萍想了想,說“嗯!我家老爺什么時候能到的此畫,又從何而來,我就不知曉了,他并未對我提起,我也不便多問。老爺本想是讓二少爺將此畫帶給山西表兄,抵作綢料,以解燃眉之急,誰知剛出發不久便被劫殺了!還請柳警官多多費心!一定要把兇手緝拿歸案,為我家二少爺報仇!”
“你知不知道他有啥仇人么 和誰有過什么爭執”
警服在身,柳云生看上去略顯威嚴。
“我們二少爺有什么仇人,這個不好說呀!”
“你再想想!”
何青萍咬著嘴唇,蹙眉思索片刻,說道“他脾氣暴躁,做起事經常不顧后果,恐怕得罪了誰就不好說了!”
問過何青萍,柳警官讓她先出門等待,丁淑嬌被叫了進來。
初見孟家的這位二少奶奶,柳云生愣了一下。這女人雖不特別艷麗,但她獨有一份特別的味道,兩道修眉下,一雙略大的眼睛,里面像是含著秋波,媚俗和狠毒不同的攝人魔力,令人不可小覷。
“當時尸體是俯身橫趴在一個一人高的大草垛的邊兒上, 背上血跡已是發黑, 一大片, 血糊糊的挺嚇人, 尸體不遠處,還有一個裝畫軸的盒子,盒子是打開的,里面空無一物?!?
“哦!”
柳云生給丁淑嬌倒了杯水, 遞到她手上的時候,又細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這么血淋淋的描述,她的表現卻是異常平靜,面無任何表情,死的是她的男人,她沒一滴兒眼淚,甚至都感受不到一絲的傷感。
有些不正常。
柳云生眼神怪怪地看著她,丁淑嬌有些不適應,接過水,看了柳警官一看,便微微低下了頭。
“他當時可能并沒有馬上死, 還帶傷
爬了一段路, 地上有長長的一條血印。你家男人有啥仇人嗎” 柳云生問。
“不知道, 他的事兒, 他也不對我說的!”
丁淑嬌又看了柳警官一眼,快速低下了頭,人命關天,她不敢多說, 有些事兒, 她自個兒還得想想。
柳云生抬眼,怔怔地望了望丁淑嬌,似乎若有所思。
成片的風飛進來,微微掀起半透明的窗紗。
柳云生走到丁淑嬌跟前,看著她精神恍忽的樣子, 他的眼尾上揚了幾分, “我很想知道,你家二爺和你的關系相處融洽嗎?”
丁淑嬌應聲抬頭,她的目光驟冷。
“警官,這個問題問得好!你應該先問問你的那位嫁到我家的柳佩珠妹妹!她更清楚啊!”
柳警官愣了一下,才敏感地覺察到自己的話問到了人家的傷心地,偏偏又或多或少的跟自己有些關聯,倒成了自己的罪過似的,便后退了兩步走到窗前,黯然道“哦!我明白!”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