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是那種好對付的女人!”
張妮接過打火機,自己將煙點著,吸了一口,嗆得咳嗽不止。
“我就說嘛!不會吸煙,就別吸!”
張妮將身子靠在床頭上,吸了口氣,看著煙霧裊裊升起,伸了個手指頭過去在煙霧中隨意地攪了攪,緩緩地說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好對付?然后就可以腳踩兩只船,沒完沒了地拖延?你難道不知道,女人的青春有多寶貴?你會為我的青春買單?”
“你看你!又來了!咱們別老一見面就是談離婚這個問題,就是無休止的爭吵,行嗎!”
“你不和她談,我就要和你談這個問題!我這叫什么?沒有身份,連個承諾,哪怕是不能兌現的承諾都沒有!”
“我說小姑奶奶,你別動不動就生氣,就發火兒,好嘛!你要什么承諾?我現在就給你,行嗎?”
“還有什么承諾,我要你和她離婚!”
“我不是說過了嘛!給我時間!”
楊遠山側過身去,在煙灰缸里撣了下煙屁股。
“等等,別動!”
在楊遠山側身的剎那,張妮的眼睛無意間掃見楊遠山裸露著的后心的位置,隱隱約約有一塊暗紅色的痕跡。她試著用手摸了一下,有一點凸起的毛糙的感覺。
“你后背受過傷?”張妮問。
“后背?沒有啊?怎么?有什么異樣嘛?”
“后心這里,像是疤痕的樣子。”
“哦! 從小就有,沒事兒!聽我媽說,從胎里帶來的!算是胎記吧!是不是不太好看?反正我自個兒是看不到的!正好兒,眼不見,心不煩!”
“狹長的一塊,暗紅,與其說是胎記,更像是一塊刀傷留下的疤痕。”
“我記得不大啊!像刀痕?你拍一張我看看!”
張妮從桌子上拿過手機,拍了一張,將手機伸到了楊遠山的跟前。
楊遠山側頭看了看,皺了皺眉頭。
“以前是很小的一塊,現在怎么長大了!長得還真的像個刀痕啊!不是很好看啊!”
“嗯!這里沒有受過傷?”
“沒有啊!”
“等一下!”
說著,張妮掐掉了煙,用手指按了按那個位置,嘴里說“就是這里,有感覺嗎?”
“嗯!沒啥感覺!從小就有,都多少年啦!還能有感覺才怪呢!”
“還好只是個胎記!要真是刀傷的話,在后心這個位置,估計你可早就玩完了!”
楊遠山想起什么,又說“前幾天,我看了一則報道,說是國外有人額頭上有塊胎記,醫生為他做了個夢境回溯,結果他看到自己的前世是被人開槍打死的,子彈就打在了額頭胎記的那個位置!”
張妮笑道“這倒是挺好意思!哎,楊遠山,你說你后心的位置有這么個很像刀傷的胎記,你的前一世不會是被人刺中后心而死的吧!”
“不會吧!我的前世會死得這么慘烈嗎?那我一定是死不瞑目啊!”楊遠山笑著起身,披了衣服就要走,“我出去一下!”
張妮一把死死地抱住了他,將頭緊緊地靠在了楊遠山的后背上。
“我這里,難道就是你的客棧嗎?想來就想,想
走就走!不是說好的,今天不走了嗎?”
楊遠山用手輕拍著她的胳膊,說“放心,不走!我只是口渴得難受,出去買瓶啤酒!”
張妮這才松了手,輕聲說道“我以為你又要走呢!我可舍不得你離開!”
楊遠山壞笑道“你這么好!我當然也是舍不得離開我的小可愛啊!”
看著楊遠山走出房門,張妮懶懶地打了個哈欠。
是啊!這個花言巧語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