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是不是不要我了?”
“瞎說,媽媽怎么會
不要小潼潼呢?”
“媽媽和一個叔叔在一起,我想,不僅不要我了,會不會也不要爸爸你了?”
“那我們兩個可就是同命相憐!反正爸爸永遠都要小潼潼!”
“嗯!”
“潼潼是更愛爸爸呢?還是更愛媽媽?”楊遠山顯然是在試探孩子的想法,為后面的離婚作準備。
“爸爸?”
“怎么了?”
“你會不會傷害我和媽媽?”潼潼小心翼翼地說,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一樣。
楊遠山楞了一下,語調生硬地回道“是你媽媽叫你這樣說的嗎?說我會傷害你們?”
“不,沒有!媽媽沒有這么說過?!变袷亲鲥e事兒一般,低頭道。
“沒有就好!”
“爸爸你還愛我?”
“爸爸愛你!相信我!”
“嗯!”
楊遠山看著潼潼,從他的眼神里,楊遠山知道孩子并不相信他。
“陪我去撿球吧!”
“爸爸還有事兒,你自己去玩吧!”
“嗯!”
潼潼應了一聲,蹦蹦跳跳地向大廳外走廊走去。
那面銅色的房門是半掩著的,潼潼回頭看了看熱鬧的宴會廳,便將頭探了進去。
白梅梅一邊隨意地和葉江川聊著天,一邊關注著那邊楊遠山的動向,她發(fā)現(xiàn)楊遠山也在頻頻地向她這邊觀望。
“再喝點什么?”葉江川說。
“不用!”
“他一直在觀注著咱們倆呢!”
“我知道?!?
“他會因為我的出現(xiàn)而吃醋嗎?而回心轉意嗎?”
“哼!他回心轉意?估計不會!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什么情意了!只剩下很現(xiàn)實的東西,孩子和財產!”
“哦!你這么確定?”
“確定!”
“那就好!”葉江川說。
白梅梅一臉懵然,“好什么?”
“我就有機會啦!”葉江川笑道。
白梅梅白了葉江川一眼,“女人比男人要敏感,他是什么想法,不用說,我都知道的?!?
“媽!”
白梅梅隱約聽到了潼潼的叫聲,她怔了一下,母性的本能,令她猛地意識到了什么,便將酒杯塞到葉江川的手中,快速地向走廊跑去。
對面,潼潼抱著皮球走了過來,神情呆滯。
“潼潼?你剛才叫我?”白梅梅的話,沒有引起潼潼一絲的反應,他像是什么也沒有聽見一樣依然向前走。
“潼潼,媽媽在叫你呢!”
“潼潼,你怎么了?你難道沒聽見我說話嗎?”
白梅梅感覺到不對勁,她兩步走到了潼潼的前面,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白梅梅正要責備孩子,忽然,她大叫到“我的天哪!你這是怎么搞的???”
潼潼的臉上,脖子上,手臂上都是一道道的抓痕,像是被指甲或是貓爪子劃過的樣子,尤其是手臂上的那道,都滲出了血來了。
白梅梅搖晃著孩子的肩,憤怒地問道“這是誰干的!告訴我!”
潼潼任憑她搖晃,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聲音驚動了宴會上的人們,楊遠山趕了過來,蹲在地上,心疼地摸著孩子的手,“告訴我,誰欺負你了?”
“哼!揣著明白裝糊涂!你還不知道是誰干的?一定是她干的!”白梅梅看見楊遠山的一瞬,似乎就已經(jīng)猜到了。一定是張妮,斗不過自己,拿孩子出氣。
想到這里,白梅梅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沖著那邊房子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