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夢是子時去的大牢,別人是花錢進去探監,云夢是偷偷摸摸的溜進去。
當云夢出現在許侍郎面前時,許侍郎是震驚的,不敢相信云夢居然會選擇這個點過來。
許侍郎四下看看,發現大家都睡著,這才松了一口氣。
“許侍郎,你見我何事?”云夢站在牢外問,看著渾身是傷的許侍郎半點不同情。
這人為了往上爬,甘愿當長公主的刀,就知此人不是啥好東西,沒啥底線。
反正云夢最是看不起對英烈家人動手的家伙。
“許成參見王妃,用這種方式求見王妃,是許成的不是,許成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許侍郎不敢以侍郎自居,甚至都不敢以下官自居,他現在就是階下囚,身份不允許啊。
“別廢話,直說你有什么事,有什么條件。”云夢皺眉催促。
“喏。”許侍郎行了一個大禮,“許成懇請王妃照顧許成的妻兒一二,給他們安排好安穩的生活。”
“呵,”云夢冷笑,“我是你娘啊,我要給你安排妻兒的生活。”
云夢翻個白眼,“你娘都不給他們安排生活,你憑什么認為我會幫忙。”
許侍郎苦笑,雙腿一軟跪在云夢面前,“許成自然不會臉大到讓王妃平白無故的照顧他們。
許成愿意用齊王戰死的消息換他們母子未來生活安穩。”
哦,云夢挑眉,果然啊,齊王戰死有內幕,早在那條謠言出現時,云夢就懷疑了。
“說來聽聽,我要確定這個消息值那個價才行。”云夢淡淡說道。
許侍郎聽后松了一口氣,只要還有得談就行,就怕云夢一口拒絕。
“兩年前,我去上陽縣辦案,曾抓捕到一位敵國密探。”
許侍郎說到這兒抬頭觀察云夢的表情,發現云夢的表情不見絲毫變化,只得繼續往下說。
說來也巧,許侍郎要辦的是個連環案,抓住那位敵國密探就是巧合。
那個密探在被抓捕后的第二天就被滅了口。
只是沒有人知道在密探滅口前,許侍郎曾經悄悄審問過密探,還得到了一個驚天大消息。
密探告訴許侍郎齊王不是戰死,而是被燕國自己人害死的。
那個密探在上陽城活動,就是聽說齊王中的毒藥是毒醫赤陽子煉制。
而赤陽子就是上陽縣人,并且那段時間還在上陽城出現過,密探想抓住赤陽子逼問出是何人給齊王下毒。
奈何密探還沒得手,先被許侍郎抓捕了。
“密探是被誰滅的口?”云夢問。
“當時知道密探是敵國人的只有我與兩個捕頭,我懷疑密探是死在韓征捕頭手里。”
“理由?”云夢問,她盯著許侍郎的表情看,發現這人并沒有撒謊,至少許侍郎是這么認為的。
至于是不是死在韓征捕頭手里,這個需要以后調查。
“韓捕頭并不是我的心腹,而是在出發前被喬尚書硬塞到我身邊做事。”
許侍郎說到這兒臉上露出苦笑,“你或許不知道,我其實是喬尚書手里的打手,
喬尚書指哪,我打哪,說我是喬尚書養的狗都不過份。”
“呵,可惜你這條狗心大了,居然想取而代之。”云夢撇嘴,可看不起許侍郎這種人了。
“是,你說的對,我這條狗野心大了,確實想取而代之,但是我從頭到尾都沒想對喬尚書不利。
我只是想再上步,我有什么錯呢?再說了,喬尚書他自己要致仕,又不是我逼的他。”
許侍郎說到這事就來氣,“我都給他做狗了,他居然不愿意把尚書之位讓給我,
反而想推魏王小妾的表哥上位,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