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木爾沒想到他還是小瞧了齊王府,都落魄成那樣了,還隱藏了那么強的戰斗力。
若是齊王不死,那齊王府必定成為東慶最大的隱患,東慶想吞并燕國,更是不可能!
云夢聽完真相也不意外,只是冷笑幾聲,暗罵王皇后死的不虧,太蠢了,蠢到家了。
“把你們藏在燕國的藏寶地址說出來,敢隱瞞,殺你兒女。”云夢淡淡說道。
桑木爾點頭,錢財身外物,說便說了,只要不是問東慶國的大秘密就行。
像是東慶國已經出兵這種大事就不能說出來,那會累及九族的。
桑木爾這幫人隱藏在燕國很多年,他們已經形成了自己的交際圈,也有了自己的一套斂財手段。
放在這個院子的錢財真的不算多,只能算是他們錢財的一小部分。
大部分都隱藏在他們的私宅里。
在燕國的這些年,幾乎個個身家豐厚,而且每個人都養了不少打手。
今天出動的那些黑衣人,一部分是東慶派過來的高手,一部分就是他們這些人培養的打手。
打手死再多他們都不心疼,但是東慶派來的高手身死讓他們肉疼。
那些高手的死亡,也動搖了他們的根基,得好幾年都未必能緩過來。
桑木爾一邊回答云夢的問題,一邊隱藏最大的問題,那狡猾的樣子看樂了云夢。
把想知道的問一遍,然后云夢就說出了一個讓桑木爾震驚又憤怒的話。
“桑木爾,你不老實,你回答的問題挑挑撿撿,重要的消息你是一個都不回啊。
既然如此,那你在黃泉路上可以記牢了,是你害死了你的妻兒。”
說完云夢出劍,桑木爾焦急的嘴巴大張,定格在努力想解釋的表情上。
殺了桑木爾,云夢的目光落在烏里濟的身上。
這位才是大魚,是殺還是留呢?
云夢思來想去,最后決定把人送去皇宮。
這家伙是東慶的密探頭子,對燕國還是很很重要滴。
不過在那之前,云夢需要把烏里濟的一部分記憶抹掉,比如夜探齊王府尋玉佩這事,就不能傳出去。
云夢不敢賭,萬一永安帝聽說玉佩的消息,也逼著齊王府交出來怎么辦?
總不能現在就跟永安帝撕破臉吧!
云夢也沒打掃戰場,直接提著鳥里濟離開,來到皇宮門前,云夢把人往那一丟,轉身就走。
走的那叫一個干脆利落,根本不在意后面的侍衛與兵丁們怎么想,怎么做。
離開皇宮范圍,云夢又忙了起來,開始在京城各坊之間奔波,把她知道的藏寶地一一光顧。
搬空,搬空,那可不是說著完的,云夢那是真的搬空了,連個小板凳都沒留。
在云夢忙著搬空時,正在與大臣商議軍機大事的永安帝也接到了侍衛匯報的消息。
看著同一個字體的書信,永安帝還有什么不明白,啥也不說了,趕緊安排人嚴審。
這個烏里濟,絕對是條大魚。
若是能撬開烏里濟的嘴,永安帝想想都心頭火熱,啥也不說了,開整吧。
云夢忙完自己想忙的活,立刻御劍而去,踏著夜色回到了營地。
第二天云夢早早起床,牽著墨寶從帳篷里出來,誰都沒發現云夢出去浪了一圈,收獲滿滿。
今天他們的路走的特別順,沒有再出現偷襲攔路的,一路平安來到了墓地,慶王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媽呀,終于到達目的地了,慶王很擔心再走兩天,人困馬乏,他們會死在偷襲之下。
因為錯過了吉日,慶王松了一口氣后,臉色又難看起來,他們不會在這里等幾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