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這樣定了。”約瑟夫說。
拿破侖略微有點不甘心,但是他知道,這個獎項,如果真的要用人的名字來命名,約瑟夫顯然比他更有資格。
“還有,我還搞了一個‘大學科學水平排名’。”約瑟夫又說道,“基本上是依照這些年,各所大學的學者在法國科學院的院刊《自然》上面發表的論文的數量,以及這些論文被引用的數量,弄出來的。——因為《自然》上面經常有重大突破,再加上給的稿費非常高,比其他國家的雜志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所以,即使是外國學校的學者,也愿意在《自然》上面發表自己的發現——以此為基礎弄出來的排名,巴黎大學當然是有著壓倒性的優勢的,不過,英國人的兩所學校表現也不錯。這是好事情,說明《自然》的權威性已經得到了包括英國人的承認。
然后我們再將開放性,也就是接受外國留學生的多少,以及外國教授的多少什么的作為參考標準放進去,我們法國的大學,相對于其他國家的學校的優勢就更明顯了。我可以肯定,這樣用不了多久,包括英國人在內,整個歐洲的大學,都會成為我們的養魚池。”
這在后世,也是非常常見的花樣。在約瑟夫上輩子,那些昂撒人,硬是用這一套,把墨爾本大學、新加坡大學、香港大學排到出了11位諾貝爾獎得主的東京大學前面一大截。然后狠狠地靠著這個,玩了一把把其他國家當魚塘的花樣。
有相當長一段時間,赤兔國最出色的學生,幾乎都被他們撈走了。要不是他們后來自己走上了去工業化的邪路,導致國內沒有足夠的崗位來容納世界各地的工程類的人才了,只怕這種局面還要繼續下去呢。而直到約瑟夫穿越之前,某個世界上最大的民主國家,還在給阿妹你看當魚塘,并且還以美國企業中有多少從他們這個池塘中撈走的大魚當了最高級打工仔而自豪不已呢。所以約瑟夫對于玩金融的家伙,總有一種發自上輩子的警惕。但對于阿妹你看在撈魚上面的經驗卻是欽佩不已的。
拿破侖聽了,點了點頭。約瑟夫的計劃相當完美,一般來說,在約瑟夫的業務范圍內,的確沒什么需要他來啰嗦的。只是很多時候,他都不明白自己的這個哥哥的腦袋到底是怎么長的。
“一般的說來,一個人的腦力和精力都是有限的。尤其是科學研究,那是多么消耗腦力甚至是消耗體力的事情呀!你看看約瑟夫的助手高斯,那家伙是多么聰明到非人類的家伙呀,他的思路快得簡直就是……但是即使是高斯,也幾乎在研究工作中耗盡了腦力,以至于連一些最簡單的生活問題,經常都會出問題。
可是約瑟夫呢,這家伙既要搞科學研究,又要研究軍事,又要做生意,還要玩政治陰謀。更要命的是,任何一樣他都能玩到一個驚人的高度。在科學上,人們已經說他是自牛頓以后最偉大的科學家了;在軍事上,拿破侖也要承認,這家伙改變了整個戰爭的面貌;說起做生意,他如今已經控制著世界上最大的財團,他的觸角已經伸向世界的每個角落;至于玩陰謀——當然這個混蛋絕不會承認他是玩陰謀,他恬不知恥地宣稱,自己玩的都是光明正大的謀略,就像下象棋,從不遮遮掩掩,每一步都能讓敵手看得清清楚楚的,然后讓他萬般無奈地被將死——比如說,剛才的那一套,就很有這種風格。還好,這家伙真的下象棋的時候,并沒有這樣的水平,這幾乎都已經是他最明顯的缺陷了。你說,這家伙,他怎么就這么不科學?還好,這家伙是我大哥,和我一樣姓波拿巴……”
就在拿破侖無聊地冒著這些傻念頭的時候,約瑟夫又開口了。
“呂西安,第一屆的普羅米修斯獎的評選就要開始了,你要把這件事情的熱度弄起來,不僅僅是在學術圈,也不僅僅是在體面人的圈子里面把熱度搞起來,更要弄到整個歐洲,每一個人都知道這件事,每一個人都在談論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