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心想要混進科學家的隊伍,而約瑟夫呢,如今一門心思的想要當教育家。
正因為如此,約瑟夫這家伙的護短也是出了名的了。一開始拉普拉斯就很擔心,約瑟夫會不會以權謀私,干脆把這四個獎項都弄成他的學生和助手們的。當然,考慮到拉瓦錫先生的地位和他于約瑟夫是親戚,再考慮到拉瓦錫先生對獎金的執(zhí)著,約瑟夫估計會留一個化學獎給拉瓦錫,至于其他的,弄得不好,就要變成“我學生的,我學生的,統(tǒng)統(tǒng)都是我學生的”了。如果不是約瑟夫肯定不會同意,拉普拉斯都恨不得去問一句“波拿巴院長,您還需要學生嗎?”
所以當拿破侖告訴他,約瑟夫同意在明年和后年都拿出一個名額給巴黎高師的時候,拉普拉斯幾乎是喜出望外了。
“是呀,明年呢,要發(fā)放物理和化學獎,嗯,化學獎我估計拉瓦錫先生肯定是不會放過的。除非有人肯拿出兩百萬法郎去賄賂他。”拿破侖心情不錯,順口就開了個玩笑,“不過物理學獎,可以在您和格拉朗日先生之間選一個。約瑟夫覺得,格拉朗日先生年紀已經(jīng)比較大了,可以先把這個獎給他,以表彰他在天體力學上的貢獻……”
“但是我在天體力學上,也很有貢獻的呀。”拉普拉斯在心中吶喊,但是他沒敢直接喊出來,因為他擔心第一執(zhí)政閣下會覺得自己不知進退。
“至于您,約瑟夫覺得,后年的數(shù)學獎就應該發(fā)給您了。”拿破侖說,“拉普拉斯校長,我知道能早一年拿到一百萬法郎,一年的時間里,哪怕就是放銀行里,都能有不少的利息。所以把您放在后面一年,的確是需要您做出一定的犧牲的。不過您的犧牲,我會記得的。不會讓您白白的付出的。”
拉普拉斯當然希望越快拿到獎越好,這不僅僅是一年的利息問題,更重要的是,夜長夢多,拖個兩年,萬一……萬一約瑟夫的某個學生突然有了什么大發(fā)現(xiàn),那不是立馬就悲劇了嗎?不過拉普拉斯也知道,自己在這件事情上,最能依靠的人就是拿破侖了,而且拿破侖如今得到的結果已經(jīng)超過了他最初的想象了。所以,他不能表現(xiàn)得太過貪婪。拉普拉斯并不是一個性格剛強的人,于是他便回答道
“波拿巴院長的考慮也是有道理的。”
說完這話,拉普拉斯突然冒出了這樣的想法“唉,早知道,也許這個校長應該讓格拉朗日來當?shù)摹!?
“拉普拉斯校長,您果然是一位能顧全大局的人。”拿破侖很高興地說。
在解決了分大獎的問題之后,拿破侖便開始繼續(xù)為他如今心中最為重要的事情——奧運會的事情忙碌了。
就在拿破侖為了奧運會而忙碌的時候,在羅馬,尊貴的教皇冕下也正在和一群樞機主教大主教們一起討論向奧地利派出調查人員的事情。
“直接指責弗朗茨陛下犯下了罪,哪怕最終我們給他平反,也會大大地損害我們和奧地利的關系。雖然,法國人的意思我們不能不遵從,畢竟,我們誰都不愿意離開羅馬……”教皇冕下喘了口氣,便又繼續(xù)道,“但是為此和奧地利完全弄翻,還是或讓我們損失很大的。不久前,我們的一位神父提出了一個新的建議,嗯,孔蒂神父,你來對大家講講你的想法吧。”
一個年輕的神父走了過來,向大家行禮,然后道“冕下,各位主教,我們和奧地利的弗朗茨陛下其實都知道,這次調查后面的推動者是誰,也知道他們希望達成什么目的,也知道,我們——無論是教廷,還是維也納,都難以反抗他們。只不過,這個罪名實在是不太好聽,所以,我們?yōu)槭裁床蛔兺ㄒ幌履兀俊?
“如何變通?”一位主教問道。
“我們可以派出一位使者,前往維也納調查此事。然后弗朗茨陛下對此非常憤怒,然后和我們的使者發(fā)生了誤會和沖突。于是弗朗茨陛下在憤怒之下,做出了一些稍微有點過分的行為,羞辱了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