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評論》上,用‘司湯達’的筆名,發表過一些關于繪畫和雕塑藝術的文章。”
“啊,你們這樣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這個人的文章我也看過,他對藝術相當的敏感——他怎么去學了機械制造而不是去學藝術呢?”波莉娜道。
“應該是因為機械制造專業的如今就業方便,工資也比較高吧。現在當工程師可比當作家可靠,而且,就我所知,有些企業的值班工程師,只要機械不出問題,他們就啥事都不用管,完全可以一天到晚當在辦公室里面寫小說,或者是研究諸如‘三體問題’這樣的數學問題。這比學藝術什么的方便多了。”另一個年輕人回答道。
“啊,你不說話我還忘記了呢,你也是學機械的不是?拉爾夫,你可不要告訴我,你當年就是這樣工作的。”波莉娜笑道。
“不不不,我怎么可能是這樣的人呢?我在上班的時候從不寫小說,也從不研究數學問題。”拉爾夫回答道。
“那是,你只會偷偷地畫素描。”波莉娜哈哈大笑起來,“嗯,不行,我要派個人盯著你,免得你在設計服裝的時候偷偷地干別的。”
“啊,波拿巴小姐,如果您堅持要這樣的話,那么——那么我請求您可以讓克麗絲小姐來監督我。”拉爾夫一開始擺出了一幅很認真的樣子,但是說到后面自己都笑了起來。
在所有的人都完成了場地適應之后,便是預賽分組了。
預賽分組自然是抽簽進行的,是完全的公開公正的,就像后世歐足聯的歐洲杯,以及歐冠聯賽的抽簽一樣,里面絕對是沒有人搞鬼的。至于說有時候發生了一些諸如強者都碰到一起來了的死亡之組,或者是一路保送某某進強之類的,那都不是我們刻意去搞的,那都是上帝他老人家的意思,要不你去問問教皇冕下,他肯定會表示贊同的。
馬里亨利·貝爾拉的運氣不錯,至少在第一輪他的運氣不錯,他被分到了和“克麗絲”一組,雖然相比“克麗絲小姐”,他的馬實在是太慢了,但是在這一組中,除了“克麗絲小姐”,其他人的實力就很不怎么樣了。所以當抽簽結果出來的時候,他的朋友,已經正式止步于一百米最后的決賽之外的鮑賽昂向他特別的表示了祝賀
“嘿,哥們,我要妒忌你了,你的分組真是太好了。不像我,最后一輪的時候,小組里面竟然有兩個‘太陽報’的記者。真是活見鬼,他們完全是為了保證科學真理報的家伙也能進決賽才這樣分組的。”
“我這才是第一輪呢。老實說,我未必,甚至多半無法走得向你這樣的遠。”馬里亨利·貝爾拉回答道。
“你們去熟悉賽道的時候,我也看了。我還將所有順利通過了全部障礙的人的名字,還有他們完成的大致時間都記錄下來了。”鮑賽昂說到這里,還有意無意地揚起了手腕,露出了手腕上的金表,“你的成績在所有人當中還算不錯。在這一組中,除了‘克麗絲小姐’,其他人根本就不能對你形成威脅。另外,嗯,該死的家伙,我受不了了,你必須請我去大吃一頓,以安撫我的心靈——你這家伙出發的時候在第四道,‘克麗絲小姐’在第五道,你們挨著呢!這真是……真是太讓人妒忌了。不行,我的妒忌之火已經熊熊燃燒起來了,除非你愿意用鵝肝醬來澆滅它。”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馬里亨利·貝爾拉說,“把你的那套運動服借給我用一下。我要盡可能減輕重量。”
“你不是,你是要吸引眼球。不過,這不是問題。誰讓我們是兄弟呢?可惜我家的那幾匹阿拉伯馬,都被我老爹當寶貝看得緊緊地,要不你換一匹阿拉伯馬,說不定就能進決賽了。”鮑賽昂說道。
“換了阿拉伯馬,我和它除非能和克麗絲小姐那樣,一直在賽場上訓練,否則,這么短的時間,我們之間都無法形成默契,最后多半還不如和‘小機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