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條美國船,真是太……太勇敢了。但死得也太慘了。”在一旁的大副科帕感嘆道。
“哦,科帕,你知道嗎,我在新奧爾良遇到過一位墨西哥的教士。他和我說過一段很有意思的話。他說,所有的人都會死的,只是不同的死法,意義是不一樣的。有的人的死,意義重得和落基山脈一樣;而有的人的死,意義輕得就像羽毛一樣。其實軍艦也是一樣的。所有的軍艦都有死亡的時候,無論是死在戰場上,還是死在拆船廠里面。但是一條軍艦,如果為人民的利益而死,就比落基山脈還要重;如果是替封建統治者賣力,替剝削人民,壓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羽毛還輕?!?
“您說的教士該不會是革命神學的異端吧?”科帕說。
“啊,這誰知道?反正墨西哥那邊如今遍地都是信奉革命神學的……”
就在他們的交談中,英國艦隊已經在港口外展開了隊形,封堵住了港口的出口。現在沒有任何一條船能夠離開薩凡納港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