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來又發生了戰爭,這種事情自然更沒人管了。
不過約翰·桑頓·柯克蘭校長還是努力地為美國教育的發展而努力。除了盡可能地從熱心人的手中獲得資金之外,提高教育水平的一個方法就是聘請法國留學生,甚至是法國學者來哈佛任教。
這個時候的哈佛大學,在學術地位上和歐洲的那些大學,尤其是法蘭西的那些大學完全沒法比。在這個時代歐洲人眼里,哈佛什么的,就是野雞大學。它的地位大概和民國時期的清北類似——雖然在國內是頂級學府,但是在歐美文明人看來,即使作為大學預科都不一定夠格。也向那時候的清北一樣,一個從國外回來的留學生,往往就能靠著一張外國文憑,甚至是假冒的外國文憑,以及一個小有名氣的外國老師,就成為這樣的“頂級學府”的教授。
在美國,這樣的事情同樣存在。這些年來,也有不少的美國學生到法國來留學。老實說,一開始,拿破侖對這些美國留學生并不是特別歡迎,尤其是對前來學習科學和技術的美國留學生不太歡迎。
拿破侖這樣對約瑟夫說“你說這些美國佬,跑到法國人留學,學學莫里哀、高乃依、盧梭、伏爾泰也就行了,學什么科學技術?美國距離歐洲這樣遠,學了科學技術,回美國去搞起了工業,因為運輸成本高,我們的工業品對他們的打壓力度可不太夠。這不好,真的不好。”
不過后來路易斯安納大開發了,拿破侖也就不提這事情了。反正美國工業干不過路易斯安納的工業。
但是也因為美國的工業被路易斯安納打得很慘,不要說在世界市場上來競爭,就是美洲市場,都沒了他們的份,甚至就連國內市場都處境艱難。所以如今來法國留學的美國人,倒真的是學里哀、高乃依、盧梭、伏爾泰越來越多了。
這些人回到美國,很多都成為了美國各所大學中的教授。而他們要為自己爭取更高的地位,更多的收入,就要讓人們相信,他們到他這里來能學到的東西是值得這個價錢的。所以,如果要問在美國,什么地方的精神法國人最多,那肯定是美國的那些大學。
所以,除了媒體,美國的各家大學,都是真理部的計劃中極為重要的一個部分。
當然,盯上了留學生的,絕不僅僅只是真理部——真該死呀,那些下水道里的耗子,惡心的變色怪物,斷頭臺殘留下來的死剩種,公安部的家伙也盯上了留學生。
這也是正常的事情,到法國來留學的留學生當中,有非常愛國的,但是也有只是想要改變一下自己的個人命運的。公安部的家伙們先頂著這些留學生,然后從當中篩選出可能的目標,然后再找機會進行試探性的接觸,包括直接的經濟收買,或者利用諸如消費陷阱,賭博之類的手段,讓他債臺高筑,然后再威逼利誘。總之,都是些老掉牙的老辦法。但是這些老辦法能夠一直存在,實際上就說明一點,這些招數很有用。
于是公安部的家伙們手中也有一大堆的留學生間諜。正因為有這些人,整理不得某些舉動剛開始,就被公安部的家伙發現了。然后……
“顯然,美國的一些特性,對于我們法國來說是不必要的,甚至是很危險的。比如說,美國人的那種莫名其妙的使命感,想要成為大國的期待,就是非常不好的東西。所以,我們的老對手開始行動了。嗯,最近在耶魯,有一位姓法夫尼爾的文學教授,寫了一篇很有意思的文章,叫做‘我不在乎大國崛起,我只在乎小民尊嚴’。嗯,這篇文章立刻就引起了廣泛的討論。我覺得,這里面肯定有真理部的影子。
當然,這樣的行動,肯定不是真理部自己搞的。這是國家的大戰略。我知道大家對真理部看法不好,老實說,在我們的部門的人,誰會對那群家伙有什么好看法?這些笨蛋浪費資源,腐敗低效,他們的那個花花公子部長,如果不是因為有兩個好哥哥,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