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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搶手打光了左輪手槍中所有的子彈,然后又掏出了一支左輪,對準倒在地上的馬丁。接著慢慢地走上前來觀察。皮杜爾也走過來,看了一眼,然后道“已經死了。好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帶頭的那個槍手點了點頭,然后又用腳撥了撥馬丁的尸體。驗證了一下,馬丁的確是死了。整整十二發子彈打上去,要想不死,還真不容易。接著兩個槍手便轉身進了伐木人的小屋,過了一會兒他們都換上了一身稅務警察的服裝走了出來。
于是一個非常符合邏輯的故事就完成了小木屋這里是很多的走私犯交易的地方,所以作為稅務部門的執法人員,到這里來巡視也是正常的事情,然后兩個人在這里和殺人逃犯馬丁遭遇了。
執法人員并不知道馬丁是殺人逃犯,只是將他當做可能的走私嫌疑人進行盤查。然而做賊心虛的馬丁卻掏出搶來準備反抗。結果被兩人亂槍打死。
馬丁被打死了,各種線索自然就斷了。但是確定他是南方人卻是很容易的。所以抨擊南方佬野蠻不開化的事情照樣可以進行,甚至還可以加上南方人不但野蠻不開化,還怯懦無能,只會偷偷下手,正面剛就是死路一條的宣傳。而這一條,估計更能刺激南方人。
另一方面,打死馬丁的那兩個稅務警察,不用說,自然是真理部的人。他們靠著這個大功勞,不用說,肯定能迅速地升官,而他們他們在美國幾乎最重要的暴力機構中占據更高的位置,對于真理部,對于法國當然都是非常好的事情。
皮杜爾當然立刻離開了。兩個稅警中,一個年長一點留下來看守現場,一個年輕點的則騎上馬回波士頓報案。
這個年輕的稅警騎著馬走到半路上,便遇到了追趕出來的波士頓騎警。騎警們攔住他。
“兄弟,你看到一個年輕人,騎著一匹馬往北邊去了嗎?”
“啊,沒有,我從那邊來,一路上什么都沒看到。”那個年輕的稅警回答道,然后又問道,“出了什么事情了?”
“有人在哈佛大學里開槍殺人,目擊者報告說他往這邊跑了,你沒遇到他嗎?”一個騎警再次問道。
“沒有。”那個年輕的稅警面不改色地道,“不過再往前面一點有一條向西邊的岔路,如果他真的是往這邊來了,那他一定是在那個岔路口往西邊去了。”
“謝謝你的提醒。”騎警的人信以為真,便感謝道。
兩伙人分開了,騎警們繼續追趕那個已經進入了他們暫時還無法進入的國度的罪犯去了;而年輕的稅警呢,趕緊快馬加鞭地趕回稅務局去,以保證不會有警察來和自己爭功。
趕回稅務局,年輕的稅警趕緊往局長辦公室里面去了。
“杜勒斯局長,我有一個重大的事情要向你匯報。”年輕的稅警進了杜勒斯局長的辦公室,向他這樣說道。
“啊,是波普呀,有什么事情?”杜勒斯局長問道。
波普便將事情向杜勒斯局長按照他們早就準備好了的說法匯報了,然后又道“回來的路上,我遇到了一隊騎警,他們說在追趕一個在哈佛殺人了的兇手——我覺得我們打死的那個家伙應該就是這個兇手。我讓他們追上了另一條路——我可不想他們搶了我們的功勞,局長,您知道,這些家伙真的干的出這樣的事的。”
杜勒斯局長點了點頭“波普,你說得對,那些家伙只要有機會,一定會搶我們的功勞的。你做的很好!我們馬上去現場,把我們的功勞保護回來,不能讓警察部門的家伙搶走了!”
于是杜勒斯局長馬上行動了起來,他將所有能夠調動的人手都調動了起來,一起趕往現場去保護自己的功勞。
當然,為了保護自己的功勞,為了讓這個功勞產生足夠的效果,杜勒斯局長向所有參加行動的人都下了封口令。
在哈佛大學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