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說巴士底獄,就是斷頭臺,我們都不怕。”阿芒說。
幾個人又談了一下演出的事情,阿芒和圣鞠斯特便準備要告辭了。羅伯斯庇爾將他們送到門口,突然又說道“啊,有件事情,我差點忘了。嗯,我們有一個俱樂部,其中都是些希望能進行改革的好朋友,我覺得我們的理念都比較接近,你們有興趣加入其中嗎?”
“是個什么俱樂部呢?”圣鞠斯特問道。
“布列塔尼俱樂部。本來是布列塔尼地區的代表們的俱樂部,三級會議召開后,更多的人加入了進來。都是些支持憲政的朋友,所以我們現在正在考慮將俱樂部的名字改成‘憲政之友’。怎么樣,有興趣的話,我可以當你們的介紹人。”羅伯斯庇爾說。
“好呀。”阿芒道,“我還有一個朋友,也很不錯。也許你也聽說過他,他姓波拿巴,嗯,約瑟夫·波拿巴,是個科學天才。”
“我聽說過他。”羅伯斯庇爾點了點頭,“雖然我看不懂他寫的東西。嗯,你們能等等嗎?我馬上進去給他寫一封邀請函,請你們帶給他。”
“愿意為您效勞。”阿芒說。
羅伯斯庇爾便進到書房里面去寫信,而阿芒和圣鞠斯特便自己走進客廳,在沙發上坐下來等。
“阿芒,你覺得波拿巴先生愿意參加這個俱樂部嗎?”圣鞠斯特問道。
“放心,我了解約瑟夫,了解他的政治觀點。事實上你從他的那……你知道,《斯巴達克斯》的劇本的很多創意都來自于他。他絕對是支持憲政的進步青年。”阿芒差一點就說出那首《奴隸戰歌》是約瑟夫寫給他的了,想道約瑟夫把這首歌給他的時候的態度,他隱隱的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傻事。
“這我也知道。”圣鞠斯特說,“但是我總覺得,波拿巴先生并不太愿意太多的參與到政治中去。他似乎更愿意把精力放在他的那些學問上。嗯,我毫不懷疑波拿巴先生熱愛憲政,但是我覺得他可能更愛科學。”
“見鬼!我到沒想到這個。”阿芒搖頭道。不過他立刻又說“這家伙還真有這樣的可能。不過一個俱樂部的邀請罷了,應該畫不了多少時間的。他如果實在忙,也可以不參與嘛。”
兩個人正說著,就看到羅伯斯庇爾從書房里走了出來,將一個信封遞給阿芒。
“邀請函我已經寫好了。我很期待能在俱樂部見到這位天才科學家。”
“嗯,不過羅伯斯庇爾先生……”阿芒遲疑了一下。
“怎么了?拉瓦錫先生?”羅伯斯庇爾問道。
“約瑟夫最近正忙于一個重要的研究。這牽扯了他很多的精力……”阿芒道,“他可能,未必能完全的參加俱樂部的活動……”阿芒吞吞吐吐地說。
羅伯斯庇爾楞了一下,然后笑了起來“啊,拉瓦錫先生,這不是什么問題。一個俱樂部而已。任何一個俱樂部,都不會要求所有成員什么時候都到場的。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不是?所以,這根本就不是問題。”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應該沒問題。”阿芒道。
……
從羅伯斯庇爾這里出來,阿芒看了看天色,就對圣鞠斯特說“路易,約瑟夫就住在離這里不遠的地方,也就隔著一條街而已。我看看時間,應該他正好要該回家了。我打算干脆直接到他那里去,就把這份邀請信交給他。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圣鞠斯特想了想,搖搖頭道“下一場演出的時間不多了,我還是先回去準備準備。”
兩人便在街口分開,圣鞠斯特上了一輛出租馬車,回劇團那邊去;而阿芒則徒步往約瑟夫的住處去了。
當阿芒敲響了約瑟夫的房門的時候,約瑟夫正在和兩個弟弟一起吃晚飯。一般來說,來自東方大吃國的穿越者,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