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厲害,火藥都灑在了槍口外面,見大家沖了進來,他便拋下獵槍,直起身子轉身逃走。但是一根長矛從他背后刺了過來,一下子把他釘在了墻地上。
“該死的暴君的走狗!”一個人大罵著沖了上來,一把抓住那個男人的頭發,揮舞著手中的長刀,一刀便向著那個男人的脖子砍去。只是他的手法實在是不怎么好,這一刀并沒能砍斷頸椎,把他的頭砍下來。也許是覺得這一刀讓自己丟了人,這人便瘋狂地掄著刀,向著那個男人的脖頸又連砍了好幾刀,才總算是把他的頭砍了下來。
這個人抬起滿是血污的臉,用他那只沾滿了血的手,將那個人頭高高的舉了起來,就好像珀耳修斯將美杜莎的頭顱高高的舉起來一樣。
“看呀,這就是給暴君當走狗的下場!”這人帶著喝醉了酒一般的迷狂喊道。
“他該死!”
“暴君的走狗就該這樣!”
眾人也都用一樣的腔調回應道。
其實人要醉到迷狂,并不一定需要喝酒,或是使用其他的一些東西,只需要有一大群人和你一起,并且有一個崇高的理由就夠了。
“這種走狗全家都該殺!”又有人喊道。
“這邊,這邊好像還有人!”又有人叫了起來。
大家朝著里屋過去,店老板卻留在了后面,他聽到里面有人喊“上帝呀,救救我們!”
接著便有人喊“這種走狗,也有女人和孩子!”
“殺光他們!這是他們應得的!”
接著便是幾聲慘叫,然后便有幾個人昂著滿是血污的臉,得意洋洋地從里屋中出來,高喊道“武裝起來,保衛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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