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這樣優(yōu)秀的青年,還沒有一位姑娘愛上你嗎?”卡諾說,“要不要我讓給你介紹一個?”
“算了吧。”約瑟夫說,“至少在法蘭西的危局真正穩(wěn)定下來之前,我覺得還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
從卡諾這里,約瑟夫拿到了四千里弗爾,接著他又從拉瓦錫——嗯,是化學家拉瓦錫,而不是他的侄兒——那里,借到了六千里弗爾,再加上自己手里原有的五千里弗爾,湊了個一萬五千,然后開始投身到這次投機活動中去了。
后面的發(fā)展果然像約瑟夫預計的一樣。在此后的半個月里,克拉維埃爾銀行的存單在市場上迅速的打折,先是八折,接著是七折、六折,最后終于形成了恐慌,甚至跌破了二折,最不值錢的時候,存單的價格,只有賬面價值的百分之十四左右。
約瑟夫不算很貪婪的在存單打二折的時候殺了進去,將手中的一萬五千里弗爾換成了七萬五千里弗爾的存單。幾天后,克拉維埃爾先生宣布,他度過了危機,現(xiàn)在可以完全兌付所有的存單。約瑟夫手中的期望五千里弗爾的存單,現(xiàn)在就真的變成了七萬五千里弗爾了。去掉給卡諾的兩萬,還給拉瓦錫的六千(包括利息),在無聲無息中,約瑟夫給自己賺到了四萬四千里弗爾。
“在混亂時代,搶錢真實太容易了。”約瑟夫感嘆道,“難怪有人冒著上斷頭臺的危險都要搶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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