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到波蘭去的武器,在普魯士人的控制區,幾乎就沒有被盤查過。
不過如今,俄國人和奧地利人普魯士人之間已經基本就如何分贓的問題達成一致了。所以波蘭人的好日子也已經到頭了。隨著三方達成一致,普魯士境內的那條走私通道幾乎立刻就被掐斷了,接著波蘭人便開始受到來自三個方向上的進攻。他們現在雖然還在抵抗,但是他們的失敗卻已經是遲早的事情了。維比茨基已經開始和約瑟夫聯系,詢問起關于訓練地下抵抗者的事情。
所以此時雖然還沒有學生,但是訓練營中的那些人卻依舊非常的繁忙。他們必須趕在波蘭人到達之前,先把各種課程編好。
按照呂西安的構想,這些課程,應該主要包括這樣的一些。
首先是偵察和反偵查。若是沒有這個方面的訓練,地下的工作就會非常困難。而約瑟夫本人在百忙之中,也專門抽出時間來,對這些課程的設定提出了不少的建議,其中的很多東西,都因為不切實際被否決了。不過,他的一些建議也引起了教員們的諸如“還有這種操作”、“好像還真的可行呀”之類的驚嘆。以至于賈維爾甚至說“要是約瑟夫·波拿巴先生當初當了警察的話,那一定會成為警察界的傳奇?!碑斎唬灿腥苏f,賈維爾其實想說的是“如果約瑟夫·波拿巴先生當初去當犯罪分子,那我們真是沒辦法開心地過日子了?!?
對此,約瑟夫卻并不覺得有什么了不起的,畢竟,咱們也是看了好幾百集的小學生探案集的人。
其次便是各種武器的使用,以及相關的戰斗技巧。地下戰斗的技巧和普通的戰斗完全不一樣,它有的獨特的要求,一要隱秘,而要快速,這自然也需要很多獨特的技巧。為了驗證某些江湖間傳說的技巧的可行性,有些家伙甚至喪心病狂地提議要求弄一些死刑犯過來驗證一下。
這樣喪心病狂的想法當然不可能在約瑟夫的,為了推動全歐洲的革命,為了全歐洲人民的解放而設立的研究性機構里面實施。所以這個提議立刻被富于正義感的約瑟夫否決了。不過約瑟夫好歹也是學過《拿來主義》的,也懂得“看見鴉片,也不當眾摔在茅廁里,以見其徹底革命,只送到藥房里去,以供治病之用”的道理。
所以約瑟夫首先請來了經驗豐富的軍醫,對這些傳說中的手法可能取得的效果,從科學的角度進行了判斷。其中的一部分明顯的不科學的手法首先被否定了,而一些有待于實驗驗證的方法則被保留在教材的附錄中,在詳細地講解了這些手法的實施要則之后,又用大一號的字補充說明這種手法的效果并沒有得到驗證,以及如果學員在實踐中,獲得了實踐的經驗,希望能得到他們的反饋之類的東西。
這些教程的編寫又花了兩個月的時間,等這些工作完成的時候,約瑟夫那邊便已經將各種針對性的武器的試制版弄出來了。教員們對這些陰險的武器格外的欣賞,雖然在后世的眼光來看,這些武器還非常的粗糙,但在這些教員們看來,這已經是非常好的,甚至是革命性的武器了。
“那些波蘭人,有了這些東西,肯定會讓他們的對頭頭痛不已的。”賈維爾這樣評價道。
也就在這段時間里,也許是呂西安的舉動有點刺激到了富歇,富歇送來了一份文件,要求約瑟夫撥給他一筆特別費用,用于對某些官員的行賄,以推動他們同意用入侵意大利的方式來轉移國內的不滿。
對于這個要求,呂西安是非常不滿的。他對約瑟夫說“我們打到意大利去,可以說是救了他們的命!現在,富歇居然提出,要我們掏錢出來,去賄賂他們,好讓他們允許我們去拯救他們——世界上哪里有這樣的道理?”
約瑟夫聽了,笑了笑便把頭轉向了拿破侖“拿破侖,我的兄弟。你怎么看這件事?”
拿破侖這時候正歪在椅子里,將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