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起義,宣布他們早就想要站到革命的一邊了。于是法軍一槍沒放,就直逼羅馬城下。教皇不得不逃離羅馬,并派人向拿破侖表示屈服。
如果教皇早一些向拿破侖屈服,拿破侖的胃口其實也不會特別大,最多兩百萬法郎(督政府已經改革了貨幣,用法郎替代了里弗爾了。)就能解決問題。但是現在,既然教皇敬酒不吃吃罰酒,那罰酒的分量自然和敬酒不一樣。畢竟動用軍隊也是要花錢的。而且只要動用了軍隊,拿到的錢,就必須入賬,也就必須給法國政府一份了。
于是拿破侖來了個獅子大開口,他面對教皇的使者,伸出了五個指頭。
“五百萬?”使者驚愕地道,“將軍閣下,這也太多了吧?”
“五百萬?”儒爾當在一邊也驚愕地道,“才五百萬?我們這里有整整十萬大軍,每個戰士平均一下,才五十個法郎?我們大老遠的從巴黎一直跑到這里來,你就用五十個法郎就把我們打發了?虧你也敢開口!做夢!”
意大利軍團的法軍當然沒有十萬,就算把意大利仆從軍,甚至是剛剛在戰場上“起義”了的那支軍隊也算上,也絕對沒有這么多的人。
“那到底……”
“少于五千萬,你就不要開口了!我們自己去拿!”一邊的繆拉也開口幫腔。
“可是,教廷一時間哪里有這么多錢呀?”
“那是你們的事情!”
“沒有錢,值錢的東西也可以嘛!”
“就是、繪畫、雕塑、金銀制品、還有各種圣物,我們都可以接受——但是不要用假貨騙我們!”
那些法官們就開始七嘴八舌地幫著教皇國的使者計算如何湊出這五千萬法郎了,這真是一群樂于助人的好人呀。
最后,教廷終于用三千萬法郎的現金(全是等價值的金幣和銀幣),以及大量的藝術品和拿破侖達成了和平,然后法隊就滿意的離開了教皇國。
士兵們將到手的,暫時用不完的軍餉不斷地寄回國內。他們的家鄉里頓時便流傳起了某某跟著拿破侖將軍出去打了個轉,買房子買地娶媳婦的錢都有了的傳說。
一些賺足了錢的士兵,離開了隊伍,回到了家鄉,但是更多的,聞訊而來的,對勝利,更準確的說是對勝利后的戰利品充滿了渴望的士兵加入了拿破侖的部隊。當初拿破侖剛剛翻過阿爾卑斯山的時候,他麾下的軍隊也就四萬人左右,但現在,只算能夠用于遠征的戰斗部隊就已經有了五萬人了。
依照約瑟夫的信件中的消息,拿破侖判斷儒貝爾的攻勢應該就快要開始了。他也便開始了自己的準備。
1796年9月,在蕭瑟的秋風中,拿破侖的大軍離開了倫巴第,開始向著奧地利的首都維也納發起突擊。
在卡斯蒂里恩之戰中,拿破侖以兩萬軍隊,不到兩千人的傷亡,用了不到半天時間正面打垮四萬奧軍之后,奧地利便將他表現最為出色的將領卡爾大公從萊茵前線調到了倫巴第方向,以防備可能的入侵。
卡爾大公從敗退回來的軍官和士兵口中了解了拿破侖的軍隊的各種情況之后,焦慮得幾乎夜不能寐。這些情報如今再也沒有人敢把它當成無稽之談了。但是如果這些情報是真的。卡爾大公卻發現,那就意味著法國人在和他交戰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更多的戰術,直接一頭撞上來,自己就幾乎毫無辦法。
“這還真是法軍不滿萬,滿萬不可敵了!”卡爾大公這樣想著。
既然“野地浪戰,萬萬不可了”,那唯一的選擇,便只能是“嬰城固守”了。好在從倫巴第進軍維也納同樣也要翻越阿爾卑斯山脈。這也就意味著拿破侖的軍隊帶不了太多的,太重的大炮。這樣看來,“嬰城固守”好像也是個不錯的辦法了。
當然,卡爾大公可做不出用磚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