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駐守都柏林的英軍趕到總督府的時候,那些卑鄙無恥的襲擊者早就消失了。總督府里到處是斷壁殘垣,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尸體。士兵們在清理這些尸體的時候,又發(fā)生了幾次爆炸——襲擊者們在尸體附近設(shè)置了詭雷。比如說什么尸體的腰帶上面系著一根細線,這根線連著一個地雷什么的。還有門呀,窗戶呀什么的后面也被放上了幾個這樣的東西。
結(jié)果,趕來的英軍又被炸死炸傷了好十幾個,以至于大家在繼續(xù)往里面搜索的時候,一個個都怕得要死。
英軍就這樣小心謹(jǐn)慎地搜索到總督辦公室門口。辦公室的紅木大門還虛掩著,似乎主人還在里面。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誰都不敢上去推那個門——誰知道那個門一推,會不會就轟隆一聲。
“那個,誰有長一點的東西嗎?”一個上尉問道。
“我記得那邊有半截旗桿。”一個士兵喊道,“我去把它拿過來。”
接著那個士兵就出去了,然后——“轟”!
“上尉,上尉,吉姆死了!”
“見鬼!”上尉氣得將帽子狠狠地摔在地上,“該死的!哈利,你去總督府外面,到那邊的人家里面去,征用一根晾衣桿過來!”
一個小個子士兵應(yīng)了一聲,跑了出去,過了一會兒,他抱著好幾根晾衣桿回來了。
“連長,這里有幾根晾衣桿,我們把它連起來,這樣安全些。”
“不錯!小伙子機靈!”上尉稱贊道。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把幾根晾衣桿連了起來,上尉揮揮手,大家都默默地退到了后面。上尉趴在了地上,將綁在一起,足足有差不多十米長的桿子伸了過去,小心翼翼地在門上一頂。大門便無聲無息地打開了——并沒有發(fā)生什么爆炸。
上尉很生氣的爬了起來,想起剛剛因為去拿那一截斷旗桿被炸死了的吉姆,他突然有一種智商被人踐踏的痛苦和惱怒。
不過雖然憤怒,但是上尉依舊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一定要冷靜,要不然,說不定就會上當(dāng)。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探頭探腦地往里面一望,卻見辦公室正當(dāng)中的水晶吊燈下面掛著一個赤身的肥胖尸體。上尉認(rèn)得,這具尸體正是總督貝德福公爵!
“這下子事情大條了!”上尉想,“不知道多少人會因為這件事件掉腦袋……”
這時候,其他的士兵也都來陸續(xù)的走了進來。
“不要亂走,不要碰任何東西!也不要把他放下來,小心有爆炸物。”上尉趕緊道。
“連長,總督大人身上有字!”一個士兵喊道。
上尉剛才的注意力都放在看哪里有地雷上了,聽了這話,便趕緊往公爵的尸體上看去,這才看清在公爵的胸前,那些暴徒們用刀子刻了這樣一行字“侵略者的下場!”
這時候,一陣風(fēng)吹了進來,公爵被吊起來的尸體轉(zhuǎn)動了起來,于是公爵的后背就顯現(xiàn)在他們面前,那上面同樣刻著一行字“這就是你們的明天!”而他的屁股中間還插著一把長長的刀子。
英國人花了半個多小時,才確定在公爵大人那里被沒有布置詭雷——愛爾蘭匪徒們擔(dān)心爆炸會炸壞了他們的留言,所以沒在那里安置爆炸物。
愛爾蘭人的這次襲擊震動了整個英國,甚至是整個歐洲。畢竟這次大英帝國一下子死了一位公爵,大英帝國都多少年沒有死過這樣級別的人物了。
皮特首相在下院向議員們發(fā)表了演講,他譴責(zé)法國人和英國國內(nèi)的叛亂分子相勾結(jié)做出的違背了“基本的戰(zhàn)爭道義”的“駭人聽聞的恐怖”罪行,并發(fā)誓要“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同時他向議會提出,要求追加一筆款項,用于征召并訓(xùn)練更多的軍隊,以鎮(zhèn)壓在愛爾蘭發(fā)生的叛亂。
“我們會讓那些叛匪后悔的,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