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看我們怎么說的,而是要看我們怎么做的。我們自己就是用暴力的方式奪取的,那規則就肯定是用暴力奪取。別人,尤其是能夠來搶奪的人都是英雄,即使我們用某些方式來掩蓋,來蒙騙,他們也不可能看不出來。”
“你說的很對。但是他們能不能看出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讓大多數人看不出來。你要想一想,將來的那位英雄,那位要終結我們家族的統治的英雄,和我們有什么共同的利益?”
“共同利益?”拿破侖先是滿臉的疑惑,但很快他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笑容,“約瑟夫,你說得對,我們之間是有共同利益的,他們就是現在的我們,他們首先要保證的,也是自己的家族的利益——除非那位英雄不但是英雄甚至還是真正的圣人,但這個概率,實在是太低了。所以他們就算看出了我們的幌子下面的東西,但他們自己也一樣要為了家族的利益來維護這個幌子。而要維護這個幌子,那他們就不能用太過暴力的方式來對付我們的后人。嗯,共和國,就是那個幌子。你是這個意思吧?不過,要利用這個幌子,又要將權力都抓在手中,這需要非常精巧的設計。約瑟夫,別賣關子了,你到底有什么想法,直接說吧!”
當拿破侖說出“除非那位英雄不但是英雄甚至還是真正的圣人,但這個概率,實在是太低了”的時候,約瑟夫的心中突然想起了在另一個時空中的某個人。這樣的既是英雄又是圣人的人的確是存在的,這個人,就是這樣的人。只不過和拿破侖說的一樣,出現這樣的人的幾率實在是太低了。不是每個時代,每個民族都有這樣的好運氣的。
“好吧,”約瑟夫說,“在遙遠的東方,有一位名叫勞丹的哲學家,他說過這樣的一句話‘世界上最高明的統治者是這樣的被他統治的人,甚至都覺察不到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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