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了,這家伙,好像還真的是腦子有點問題的樣子。但是一個神經病,也會辦報紙?而且,海軍部派來的人可是非常著急的說一定要查出到底是誰躲在這個人的背后呢。
然而,沒過多久,倫敦倫敦瘋人院的人就找上門來了。據他們的說法,這個叫做索比的家伙是他們的患者。
“啊,約翰警長,這個人的確是我們的病人,他一直都有妄想狂的毛病。半年前,我們醫院搬遷的時候,因為混亂,有一批病人失蹤了。當時我們還在報紙上刊發過尋人啟事,并且向貴局報了案的。”那個叫做伍爾夫的瘋人院工作人員說。
“那你們怎么找到這里來的?”約翰警長問道。
“您知道,我們一直都沒有放棄尋找他們,尤其是安德森·索比。他的舅舅是個有錢人,每年都會來看看他……很快,他就要來探望索比了。嗯,他是我們醫院重要的捐資人之一。所以我們一直都在找他,包括通過私家偵探。
幾天前,夏洛克·莫里亞蒂偵探告訴我們,他得到消息,說有一個看起來很像我們描繪的安德森·索比的人在這邊活動,我們就找過來了……”
“你確定這個人就是安德森·索比?有什么證明嗎?”
“當然有。”伍爾夫回答道,“警長,我們帶來了關于安德森·索比的從五年前進入我們醫院之后的全套資料。包括他五年前的手紋記錄。”
“可以給我們看看嗎?”約翰警長道。
經過驗證,伍爾夫帶來的那份五年前的記錄上的掌紋和被關押的安德森·索比的掌紋的確出自同一個人。約翰警長便將這件事告知給海軍部的人。但是海軍部的人卻認定,這是個陰謀,在這人的后面一定有間諜和破壞分子。
“也就是說,這瘋子說的事情是有根據的?”約翰警長問道。
“警長,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越過了邊界,問了不該問的問題。”那個叫做查爾斯的海軍部的官員道。
“啊,”約翰警長吃了一驚,但是他很快就恢復過來了,“嗯,這樣看來,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什么可能?”
“一個人知道了某個秘密,出于某種目的,他想要把它捅出來,但是他知道這很危險,于是他就找到了這個瘋子,用某種手段來影響他,暗示他,讓他覺得自己得到了上帝的啟示,然后就弄出這么一出來。嗯,查爾斯先生,我覺得很可能就是這樣。”
“那么你們能抓到那個暗示他的人嗎?”
“這恐怕很難。”約翰警長決定實話實說,“首先,這家伙應該的確是一個瘋子,他所說的任何話,都可能是幻想,是胡言亂語。我們很難從他口中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即使得到了,我們也無法用他的口供來作為法庭上指證那個人的證據。”
“我們不需要證據,我們只需要名字。”查爾斯回答道。
“即使這樣的話,依舊是非常艱難的。”約翰警長回答道,“老實說,如何從一個瘋子那里弄到有價值的信息,這超出了我們的業務范圍。我們并沒有和瘋子打交道的經驗。而且,從法律上,我們也沒有理由阻止倫敦瘋人院將他帶回去。事實上,即使我用盡一切手段,最多也就把他在我這里多留一兩天。但這對于調查,實際上一點用都沒有。如果你們一定要繼續調查,我建議你們還不如直接去找倫敦瘋人院商量。他們說不定更有經驗一些。”
本來呢,這件事剩下的應該就是上一下各種小報的花邊新聞就結束了。而且因為這個瘋子的報紙出版數量非常有限,這件事情本來似乎應該是弄不起太大的風波的。
但是緊接著法國人的《太陽報》就在笑話版的顯著位置報道了這一笑話,但是在報道中,卻出現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話“但是有意思的是,這個瘋子并不是被瘋人院的人首先找到,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