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上的獨立,他要的是改變圣多明各的土地制度,就像我們法國的革命一樣!這才是我們真正和他們的矛盾所在!”
呂西安愣住了,過了一會兒他突然一拍巴掌道“那還不好說?這事太好辦了!不就是因為那些黑人沒有土地嗎?嗯,現在在理論上這些黑人都是法國公民。那么理論上他們同樣擁有移民到路易斯安納的權利嘛。為了鼓勵移民,我們指定的那個連續耕種五年,就能擁有土地所有權的制度一樣也適用于他們,不是嗎?我們就讓他們移民到路易斯安納好了!雖然他們是黑人,但也是說法語的黑人呀。”
“你覺得他們會相信我們?他們不會擔心,我們把他們裝上船,然后直接就拖到佐治亞,賣給那邊的美國佬?”拿破侖道,“不過你的建議也有一些道理。讓我再想想……”
“想想他們的弱點,拿破侖。”約瑟夫說,“海……圣多明各那地方的富庶是建立在貿易的基礎上的。我相信,那個能夠在法國、英國、西班牙這三個雞蛋上跳舞的那個誰,應該也是能理解這一點的。我們要讓他相信,如果無條件地剝奪法國白人的土地,那他和他的國家就會被排除在整個的貿易鏈條之外。而一旦被排除在這根貿易鏈條之外,他們哪怕拿到了土地,也只能過苦日子了。”
“他們就算真的給了錢,英國人、西班牙人、美國人也不會讓他們進入貿易鏈條的。因為他們不是一個好榜樣。如果讓他們過上了好日子,那就是在鼓勵他們自己內部的叛亂了。相反,只有我們才能夠給他們繼續提供貿易的機會。我覺得我們從這個角度可以和杜桑·盧維杜爾好好談談,他應該是個能談一談的人。”呂西安說。
“那么,我們的底線是什么呢?”拿破侖又說道。
“圣多明各留在法蘭西之內。對白人的土地只能贖買,而且是真正的贖買,但是我們可以給他們提供低息貸款。當然也保證他們的法國公民權。這樣他們欠著我們的錢,又只能用我們的貿易渠道,我們的經濟損失也能挽回一些,而且還能將他們繼續捆綁在我們的戰車上。”呂西安道。
“我們還應該要求對港口的控制權,至少是軍港的控制權,以便我們在這里安排一支艦隊。以威懾英國人和美國人。我們要在那里迅速的修建起堡壘,囤積起煤炭,然后再把蒸汽船弄過去。到那個時候,就美國人那點海軍,呵呵……”拿破侖說道,“另外,我們將在圣多明各的白人轉移到路易斯安納,也算增加了路易斯安納的法國白人。不過這些人……”
“我到不建議讓他們去路易斯安納。”約瑟夫卻說,“的確,他們是法國人,正宗的法國人。但是他們會忠于法國嗎?我們覺得我們為他們贏得了更多的贖買資金,但是他們會這樣想嗎?”
于是幾個人都沉默了。過了一會兒還是呂西安首先開口了
“他們不會感激我們,他們只會覺得,我們出賣了他們的利益。而且這些人當年能夠在圣多明各占據大片土地,賺到那么多錢,他們當初和國內的貴族們的關系可是相當的緊密的。如果革命的時候他們在國內,多半早就被作為共和國的敵人推上斷頭臺,或者掛在路燈桿子上面了。他們雖然是擁有法國國籍的人,但他們不是我們的人。”
“所以就不要指望他們了,”拿破侖也說道,“要不我們干脆……干脆同意他們獨立,不,應該是‘自治’,并秘密約定同意他們將來獨立,但是要求一些特殊利益,比如‘軍事保護’,比如讓他們出錢贖買領土。”
“那么,那些白人地主呢?”約瑟夫問道。
“他們在利益上不是我們的同路人,”拿破侖說,“我管他們去死!”
“我們真理部還應該抓住這個機會,大力宣傳我們的‘自由,平等,博愛’的理念,呵呵,那些英國人和美國人以為可以給我們搗亂,坑了我們?我要讓他們自己因為圣多明各的范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