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教育,或者讓兩到三個法國青年靠著獎學金接受高等教育。這樣算起來,合得來的肯定是法國。而且很多優秀的學業有成的留學生,也會留在法國。這樣他們也就成為了法國的力量的一部分。
“越是來自與落后地區的學生,就越是如此。因為他們學到的很多東西,在他們自己的國家中是沒有多少用武之地的。除非極度的愛國,而且愿意忍受各種痛苦的英雄,否則,他們中的大部分都會留在法國的。
至于那些學習法律,學習藝術,學習文學之類的留學生,就更是如此。他們回到他們的國家之后,只會發現他們的國家和他們已經習慣了的法國各種格格不入,而且,我們完全可以通過對他們的教育,讓他們在思想上認同我們,認同我們的歐洲大聯合的思想。”約瑟夫這樣說。
約瑟夫這樣說是因為他上輩子在另一個時空中,曾經親眼見過,阿妹你看用類似的手段,將整個第三世界當做人才魚塘,將他們最出色的學生幾乎撈了個精光。從而建立起自己巨大的科學技術優勢。在那段歲月里,某東方大國最好的兩所學校中最優秀的學生,幾乎有一大半最終都在阿妹你看的各種大學和研究所中工作。而另一個“最大的民主國家”的留學生更是塞滿了硅谷。
而在另一方面,阿妹你看也同樣接著這些,讓他的標準,他的是非觀,上升為全世界的是非觀,成為了所謂的“普世價值”,并獲得了一大批狂熱的支持者。
如果沒有從這些魚塘中打撈過來的優質魚苗,阿妹你看要想保持它在科學技術上的優勢就會非常困難。尤其是在它走上了玩金融,去工業化的邪路上去了之后。
安德烈·奧布朗斯基就是一位來自俄羅斯的留學生。在法國,俄羅斯的留學生不算少,法國的各個大學事實上也都非常的喜歡這些俄羅斯留學生。當然,這并不是因為法國人和俄羅斯人更友好,而是因為俄羅斯的留學生普遍比較有錢。因為俄羅斯的留學生幾乎清一色的都是貴族。
這也使得俄羅斯留學生又具備了另一個特點,那就是大多都會去學習各種藝術。因為相比復雜的科學,以及繁復的法學,藝術什么的實在是太適合貴族學生了。
一般來說,學藝術的總是很有空閑的時間的,所以每到周末,在紅磨坊之類的地方,你總能看到不少的,說著帶口音的法語的俄羅斯留學生。
不過安德烈和他們不一樣,安德烈是專門來學電力的。
一月份的時候,在圣彼得堡,安德烈在老師謝爾普霍夫斯科依先生那里看到最新一期的《自然》雜志。當時一心想要去英國學習蒸汽機技術的安德烈便被電力這種新玩意兒給迷住了。于是便下定了決心,要來法國學習電力。
安德烈的家族是柳立克王室的后代,半個彼得堡的貴族,甚至包括沙皇其實都是他們家的親戚。但要在法國學習電力,他的這些背景基本上一點用都沒有。因為這門功課如今并沒有多少全職的老師,大多數老師的主業其實還是軍工聯合體的工程師。再加上大量的學習名額又被法國人占了,所以外國人要想獲得學習這門功課的資格是非常不容易的,必須要在考試中戰勝百分之九十多的競爭對手才行。
不過安德烈還是憑著自己的真實實力考贏了,于是他成了巴黎大學“電力工程”學科的一名留學生。
教他的老師據說是某位科學大牛的學生,他總是很匆忙,每每一上完課,便立刻夾起講義走人,只給大家留下一大堆的作業。這些作業往往能讓人忙活到半夜。據學長們說,這是他們的老師在回饋社會。因為據說那位大牛,也喜歡給學生們布置一大堆的,有難度的作業。
不過這也讓安德烈的日子過得格外的充實,而且他自己也清楚地感覺到了自己的學術水平的上升。
當然這種充實的日子也導致他成了很多的同樣來自俄國的同學們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