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費金不以為意地說。
“不,費金老大,我想你在土倫,應該學過‘保存自己和消滅敵人’的關系。我們要消滅敵人,也要保存自己?!?
“只有消滅了敵人,才能真正有效地保存自己。”費金回答道。
“但是保存自己是消滅敵人的必要條件,而且是消滅敵人的目的?!毖鸥瘛じ呃慊貞?,“費金老大,你知道,法蘭西在英國會有一些秘密活動——事實上,世界各國都在其他國家有這樣的秘密活動。為了保證秘密活動的人員的安全,本著狡猾的兔子至少有三個洞的原則,我們在倫敦城中,有不少的安全屋。我現在可以將我知道的,為我的行動準備的幾處安全屋告訴你們,一旦局面不對,你們可以先躲到那里。萬一,我是說萬一非常危險了,你直接躲到我這里來也可以。”
“安全屋?這個我可以接受。”費金笑了,他伸出手拍了拍雅格·高楞的肩膀,“不過,無論什么時候,我都不會直接來你這里。我是刑事犯,真跑過來了,你其實也難辦。這些我都懂。不過,我打算讓奧利弗到你這里來,他很倔的,就像我小時候一樣。雅格兄弟,你一定要保護好他。最好,立刻安排他去法國,行嗎?”
雅格·高楞望著自己的老朋友,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放心,這不是問題,我立刻安排他去法國,他會得到好的教育,會成為一個真正有用的,有益于人民的人的!”
“那我就放心了。嗯,我一會兒就讓人把奧利佛送到你這里來?!辟M金說。
說完這話,費金便拿起他的帽子,向雅格·高楞舉了舉,準備離開了。
“老大,你自己要小心。我還等著和你喝酒呢,千萬……”雅格·高楞忍不住道。雖然他知道,在這個時候,這樣說話,似乎有點不太吉利。是的,干他們這行的人其實都有很多的迷信的。不能說觸霉頭的話,就是其中之一。但雅格·高楞卻鬼使神差的冒出了這似乎有些不太吉利的話。
費金朝著他笑了笑,然后在胸口畫了一個十字道“那美好的仗我已經打過了,當跑的路我已經跑盡了,所信的道我已經守住了。從此以后,有公義的冠冕為我存留,就是按著公義審判的主到了那日要賜給我的;不但賜給我,也賜給凡愛慕他顯現的人?!?
這句話,是使徒保羅在殉教前說的,費金此時說出這句話來,用意已經很清楚了。費金知道,就像雅格·高楞此前說的那樣,在之前,倫敦警察沒把他們怎么樣,并不是因為真的拿他們沒辦法,只是因為并沒有真正的將他們當成首要的敵人,而如今,情況卻不一樣了,雖然在經過了在土倫和愛爾蘭的學習之后,費金覺得自己比以前厲害多了,但是即使如此,這“美好的仗”之后,他會有什么結果,費金一點都不感到樂觀。
回到襯裙巷,費金將自己的幾個兄弟叫來,將那幾處安全屋的位置和鑰匙交給他們,讓他們先轉移到那里去。并讓屠夫將奧利弗送到雅格·高楞那里去。
“老大,那你呢?”屠夫問道。
“我?我有地方的?!辟M金回答道,“不過我們必須先把這把火燒起來,要趕在‘巴交會’之前,將大罷工組織起來。”
“明白,老大。”屠夫說,“另外,老大,最近這邊有很多很奇怪的人。”
“怎么?”費金問道。
“他們穿著破爛的衣服,但卻不像是從鄉下來的農民,我覺得,他們應該是警察。您小心點?!?
“我知道了?!辟M金點了點頭。
安排好了這些事情之后,費金便離開了襯裙巷,去另一個工人聚居區,那里有很多的羅德紡織廠的工人,費金要去和他們商量如何聯合罷工的事情。
出了襯裙巷,走了一段,費金就發現有兩個人鬼鬼祟祟地跟在自己后面。
這兩個人明顯受過一些跟蹤訓練,如果他們跟著的是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