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清河在戈龍離開后,心緒極為不寧,他從懷中掏出一片淡金色的羽毛,里面散發(fā)著神圣氣息不知為何活躍異常,這在以前,幾乎從未出現(xiàn)過。
這是千仞雪送他防身用的,亦是他一生珍藏的至寶,沒人懂這片羽毛對他代表著什么。
“少主,你曾說過,你走之后,我就是你,我是你的影子,無怨無悔的追隨著你,可是,影子就如同我的名字一樣,從來不會被你注意,但今日恐怕…”
雪清河或者說影,他知道羽毛竟活躍成這樣,說明危險已經(jīng)非常可怕了,也許再也不能為她盡忠了。
將羽毛收好,放在離心臟最近的位置,影牽起一匹快馬,帶領著戈龍單獨為他挑選的護衛(wèi)隊,向著前線出發(fā)了。
前線幾乎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即使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勇士也很難面對在殺戮之都這種地方爬出來的怪物,他們除了擁有魂師強大的體魄,更可怕的是還有著非魂師更加精湛的殺人技巧。
雖然戈龍指揮得當,但依舊節(jié)節(jié)敗退,倒地和被拉住防線的士兵,幾乎瞬間就被墮落魂師撲在地上,被吸成一具具干尸。
這無疑又摧垮了他們的戰(zhàn)斗意志,他們即使參與過大大小小的戰(zhàn)爭,也算是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可面對這種狀況,能組織起防御,已經(jīng)是心志強大了。
“呵,幾萬凡人,居然還沒被我殺戮大軍擊垮,倒是小瞧你們了。”
殺戮之王很生氣,對這首戰(zhàn)的情況非常不滿意,在他的魂技加持下,墮落魂師幾乎毫發(fā)無傷,再加上殺戮領域的加持,應該頃刻間將這些士兵屠殺殆盡才是,但此刻,這些墮落魂師就像是一頭頭饑餓的狼,聞到一點血腥就放棄了殺戮,轉而提升自己的實力,這對于殺戮之王來說,有些難以接受。
也許他應該在收緊一點枷鎖。
正當殺戮之王還在思考之時,一支穿云之箭對著他的腦門襲來,猝不及防之下他狼狽的在天空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
受此影響,魂技也當即潰散,戈龍抓住機會,命令弓箭手萬箭齊發(fā),不少墮落魂師還在飽飲鮮血之時被扎了個透心涼,損失不少。
“是誰的箭,射的好!”戈龍面色大喜,扭過頭來看向箭射的方向,但看清那人的面容,心臟頓時停跳了一拍。
“你怎么來了!沒有本帥的命令,是誰允許你往前線來的!”
戈龍轉喜為怒,斥責著他眼中的雪清河,現(xiàn)在打到這種情況,他們早晚也是覆滅,戈龍已經(jīng)讓傳令兵極速回到中軍下達撤退的命令了,可雪清河是怎么來的,其他將軍沒把他看住嗎?
“戈龍叔叔…”
“閉嘴,軍中只有戈龍元帥,沒有什么叔叔,你違抗軍令,還敢站在我的面前,你真以為我不敢處罰你嗎?”
雪清河的心口愈發(fā)滾燙,千仞雪送他的羽毛就像燒著了一般,像一團烈火般炎熱。
“雪清河!啊,找到你了,本王來此的目的可就是你啊!”
“你就是殺戮之都里的殺戮之王嗎?哼,一直躲在暗地的老鼠,還想沐浴在陽光之下,你有什么資格!”
聞言的殺戮之王勃然大怒,它的本體是蝙蝠不是什么老鼠,這該死的雪清河,定要把他一塊塊的切掉扔進臭水溝里!
“敢這么跟本王說話,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殺!”
殺戮之王釋放九道魂環(huán),一個俯身就朝著雪清河殺去,而這場殺戮已經(jīng)開始蔓延,從這小小的戰(zhàn)場向著周遭的城市蔓延…
武魂殿,女皇比比東結束了一天的忙碌,雪清河那邊給了天斗很大的壓力,在她的推算之下,海神應該是不會放棄天斗這個陸地的堡壘,當雪清河進攻天斗皇城最后一道門戶,嘉陵關之時,他一定會按耐不住出手,屆時可以趁其騰不出手時,進攻海神島,掏了他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