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黃保拿起手機,隨手按了個電話,希望是忙音。
“忙音!”黃保無奈地放下手機,唉,打自己的手機號每次都是忙音,真讓人感覺有點萌萌噠。
老頭才不信,一把要搶過手機“給我,我去,居然沒搶著!”
再搶,又沒搶著。
小子手夠快的,老頭心頭那個恨啊,難道我真的要打電話給校長?然后等他告訴我準備收拾行李滾蛋?
“我手機有支付寶的,里面好多錢,我媽說外面騙子多誰借都不給用。”黃保瞇眼看著老頭,再搶就一腳把這貨踢出去。
“把號碼報給我,我來打!”老頭真怒了,立馬掏摸一手機出來,當老子騙子,我也是有手機的好不好。
黃保目中寒光一閃。
這回過不去了,難道要給他陳文放的號?還是安德魯紀勒老畢?杜安和比爾?
麻蛋我就記得這幾位,關鍵是沒提前打過招呼給個指導精神,全臨場發揮完全不靠譜啊!
要不給老爸老媽的號碼?
老頭應該不會中文吧!
……
西餐廳,三人先到大衛杜蘭安排的座位就座。
大衛杜蘭除了跟餐廳經理打了一下招呼,還去安排了一臺攝像機過來拍攝,楊秋琳要求的。
從電梯那到餐廳這一路上,楊都是低著頭有心思的樣子。
就算坐下來,也是靜靜地半低著頭,出神地看著桌面。
袁芥輕咳一聲,看著楊“真正學院的面試是從2月24日開始到3月5日結束,每天面試的考生有60人,面試有二輪,初試和復試。每天初試結束后,當天便決定復試名單,立即進行復試。”
“但真正天才的學生,老師也愿意提前給一個單獨的面試,”袁芥示意楊,“一個真正的天才,是能成長為大師的,而大師,哪個學院產量都不高!”
“這些年這么多音樂學院,已經好久都沒有新人能掛上大師稱號了。”
“更不用說女大師……”袁芥嘆著氣。
“您當時面試的時候是什么樣的?”楊平靜地問。
“十個老師坐在后面,你在前面彈,他們在身后觀察你,然后打分,只要一個八分以下就完了!”
“當時我接到復試通知時已是晚上8點多了,上午還有點緊張,可第二次進入考場,我比初試時平靜了許多,記得當時我是彈了史克里亞賓的一首現代作品后又彈了李斯特的超級練習曲鬼火。”
“想不到的是我竟然一直彈完,老師也沒有叫停,我心中納悶,以為彈得不好,主考老師把握不住。結果直到后來我才知道沒有叫停的原因是因為我把這首難度很大的曲子彈得很流暢很有韻味,主考老師很想聽完。”
“是連續彈的么?”楊問道。
大衛杜蘭過來說已經安排好了,請楊過去試琴。
袁芥看看她,皺皺眉頭,這孩子好像有點緊張的樣子。
“為了放松一下緊張的心情,最好試一下考試鋼琴,手指觸動著琴鍵,人在調整著呼吸,短短的一分鐘就可以讓人情緒穩定,找到那種感覺。”
楊點頭致謝。
“這幾年國內有錢人真多,過來就住總統套房,”袁芥看著楊去鋼琴那邊就座,隨口說著剛才的事,“好像還是個二代。”
學音樂的,眼力可能差一點,但聽力那絕對不可能差,貝多芬聾了那也是晚年的事,剛才老頭說的話三個人是一字不差的聽到了耳里。
加上記憶力出眾,現在都還記得清清楚楚,貌似老頭也是it的,頭上那帽子是標準的it籃球隊的隊帽,還帶著幾個簽名上面。
“h~and~ball,我記得是這個發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