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娶親?這事放誰身上父母不著急?”
“你著急有什么用啊?問題是他不愿讓我們管。倘若真是你弄錯了,到最后可別搞得孩子下不來臺!”宋父語氣也重了起來。
宋母一時語塞,勉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緩了口氣,又思忖道:“未必是他不愿讓我們管,興許是他不好意思呢?這種事誰說得準。不行!我還得再觀察觀察。他要是因為臉皮兒薄而錯過了人家,該有他后悔的!他是我的兒子,我這個做母親的不為他操心,誰為他操心!”宋母說著,把茶杯往桌上一放,徑自回了房。
宋父望著妻子的背影,搖搖頭,嘆了口氣,自己也背著手往書房去。
武姑娘總是拿他開玩笑,宋弈漸漸地也不再覺得那么難以接受。大概是因了武大將軍的緣故,他總覺得武姑娘身世悲慘,平時說話也都刻意小心著。畢竟,武姑娘除了他之外,也沒有別的朋友,若是他說錯了什么做錯了什么,武姑娘傷了心,他心里也會過意不去。
他知曉武姑娘性子歡脫,大大咧咧,有時甚至有些沒心沒肺,不似京中的那些女兒家。起初他是很難接受武姑娘有時說話處事的方式的,但隨著了解的日益加深,他也慢慢能理解和接受了。
武姑娘大約的確是除了他之外沒有什么別的朋友了,近日總來找他。一想到武大將軍以及她眼下的處境,他又不忍心推脫。現在,連他自己也覺得他們近來見面有些頻繁了。
這日,武清霜又來找宋弈,實際上她也沒有別的什么事,無非是喝喝茶,聊聊天,隨便逛逛而已。
宋弈想著,還是找個機會提醒一下她,畢竟他是朝廷官員,而她又是武將家屬,若被人指摘往來密切,怕是會給他們帶來不小的麻煩,陛下那里他也不好解釋。
二人在茶樓喝茶,武清霜眉飛色舞地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宋弈有些心不在焉,他正在忖度該如何開口。
突然,幾名男子大搖大擺朝他們走來。
“哎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那條會咬人的母狗啊!”來人蟬衫麟帶,衣著華貴,帶著四五人一同走到二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