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穿錦繡白袍,頭發(fā)微白,面容充滿滄桑和歲月的老者,閉目凝神,盤坐在一石臺上。
而老者便是林牧的爺爺,林浩。
兩年前因意外受傷,導(dǎo)致如今他體內(nèi)的靈氣時常紊亂,變得極不穩(wěn)定。
他試過許多辦法,但都無法解決。
這也導(dǎo)致他的境界從洞虛境八重,直接跌落到了如今洞虛境六重。
并且還有往下掉的趨勢,這讓他不得不每日閉關(guān)修煉,穩(wěn)固體內(nèi)靈氣。
就在他專心穩(wěn)固體內(nèi)靈力時,兩道身影緩緩走了進來。
聽到動靜的林浩,猛的睜開眼。
當(dāng)看到其中一人時,他先是一臉詫異,接著便興奮道:
“孫子,你怎么回來了,老頭子我沒看錯吧!”
他激動得站起身,快步走上前打量起來。
而來人正是林牧和父親林見深。
此刻林牧聽到老爺子這話,卻是嘴角一抽,心里總感覺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這時林見深笑道:“爹,你沒看錯,他就是你孫子林牧,他回來了。”
“哎呦!你真是小牧呀,你終于回來了,可把爺爺想死了。”
聞言,林浩直接激動得一把抱住了林牧。
老爺子的熱情讓林牧有些猝不及防,不過他的話林牧聽著,總覺得渾身有些不自在。
“爺爺,要不您先松開,成嗎。”林牧趕緊提醒他。
實在是老爺子抱得太緊了,他又不敢用力,害怕自己稍微一用力,就將他給崩飛出去。
“哦,是我老頭子激動了,”聞言,老爺子這才松開他。
這時,林牧一臉笑意看著他,“爺爺,讓您擔(dān)心了,其實我也挺想你的。”
“想我你小子這三年都不回來一趟,”林浩沉聲埋怨一句,接著便又笑道:
“不過回來了就好,小牧,這三年在宗門,你肯定受了不少苦吧。”
“當(dāng)年的事……”
林浩說到這兒,內(nèi)心有些自責(zé)。
連自己的孫子都保護不了,他這爺爺當(dāng)?shù)猛κ〉摹?
“爺爺,”林牧立即打斷他:“當(dāng)年的事跟你們沒關(guān)系,這次回來,當(dāng)年的事我會一一清算的。”
“凡是與我林家作對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好孫子,你有這份信心爺爺很高興,”林浩一臉自豪。
他接著說道:“不過有些事情,不是光有自信就足夠的,還得有足夠的實力撐起這份自信。”
林浩一臉凝重,三年前廢掉林牧丹田的人,正是來自于一個霸王級勢力,比他們強大太多了。
遠非他們一個小小林家能夠抗衡的。
甚至整個滄海城都在其控制范圍。
林牧將他的擔(dān)心都看在眼里。
他開口說道:“爺爺,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不就是個小小皇子嘛,我隨時可滅了他。”
“包括他身后的神武王朝,我也能單指覆滅。”
林牧眸綻冷光,三年前廢掉他丹田的,便是那神武王朝的二皇子。
整個云州地域方圓數(shù)十萬里,大小勢力無數(shù),而坐落其中的霸主級皇朝勢力。
只有兩個,一個是坐落于云州北部的大楚王朝,另一個便是位于南部的神武王朝了。
雙方雖相隔較遠,但也沒少發(fā)生沖突。
三年前,原主在街上偶然碰到神武王朝的二皇子在欺負(fù)人,于是仗義的他上前制止,被其懷恨在心。
當(dāng)?shù)弥髂耸菧婧3怯忻男逕捥觳艜r,興許是為了打擊報復(fù)原主。
明知其實力不如原主,竟還公開向其發(fā)起挑戰(zhàn)。
本來以當(dāng)是原主靈海境三重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