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魅惑道,猶如魔音,灌入孟輕舟耳朵,如此露骨的話,讓他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足足默念了十幾遍清心咒,才勉強恢復清醒。
“陛下趕緊修煉吧,我就在旁邊守護。”孟輕舟其實心里有些底氣不足,但臉色依舊淡然,故作不耐煩說道。
“真倔強,不過朕喜歡,早晚有一天你會屈服在朕的石榴裙下。”女帝淡然一笑,說道。
孟輕舟面色愈發冷冽,代表著心里底氣也逐漸不足,道:
“陛下,你如此熟練,是不是對很多男人都這么說過?”
呸!渣女!
女帝俏臉神色微微一變。
別的都好說,唯獨這一點,絕對不能被誤解。
否則被孟輕舟在心里打上浪蕩標簽,以后無論怎么折騰,那都是白費功夫了。
“孟輕舟!”
“在你心里,朕就那么不堪?!”
“天下蕓蕓眾生,能入朕眼里的,不超過一手之數,你能被朕看重,是你足夠優秀,別把朕的寵愛當成一文不值。”
女帝氣勢磅礴,鳳眸含怒。
“也對,你不是這樣的人。”孟輕舟想了想,誠懇頷首。
女帝一生驕傲,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萬世之王,千古難出的天生帝王。
有生靈誕生起就是神明,也有人一出生注定是一位帝王。
女帝便是后者,這種人豈能用凡俗目光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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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說來...
陛下是認真的?
孟輕舟有些頭疼,揉揉眉心,掀起衣擺直接席地而坐,把偽裝成盲杖的蟬鳴劍,擱置在雙腿之上。
“小孟子,誰讓你坐在地上的?”女帝非常滿意孟輕舟態度,便不再追究,看他如避蛇蝎般離得遠遠的,檀口輕啟。
“不然呢?”孟輕舟側頭。
女帝屈指敲了敲歲壽仙玉打成,一座方方正正的床,道:“在外,三米之內,在內,一米范圍。”
“你需要坐在朕的旁邊。”
無奈,孟輕舟只好乖乖就范,沒辦法,誰讓自家媳婦還在鳳鳴閣呢。
眼看著孟輕舟爬上床,與她并肩而坐,相互間隔不足三十厘米。
“咳咳,朕...感染寒疾,有點畏寒...”女帝假裝咳嗽,也不等旁邊呆子說話,自顧自挪動嬌臀,將不足三十厘米距離,拉近至不足五厘米,幾乎是肩貼著肩。
“喂?”孟輕舟出聲提醒。
女帝立刻拔高音調,肅然道:“孟輕舟,你要謹記貼身護衛職責,朕都說了感染寒疾,你難道想看著朕咳死在床上?”
孟輕舟有些無語:“那這么說來,我抱著你修煉豈不是更好?”
聞聽此言,女帝居然真的沉思起來,半晌認真的點頭:“也好!”
“你的提議,朕批準了。”
孟輕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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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目劍圣,睜眼即無敵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