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大黃,這是大晉朝堂吏部尚書范琛,打個招呼。”
“這處風(fēng)水寶地就挺好,就在這兒吧。”
“齜牙咧嘴干嘛呢,不愿意?覺得人多?你只是一條狗,還怕社死?”
“快點!”
“身上臭了,走,給你洗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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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輕舟牽著繩子,當(dāng)著無數(shù)人面前非常高調(diào)的走過,各種使喚,一些知道曜日神君來歷的大臣,滿臉驚駭欲絕表情,不知情者則感到莫名其妙,覺得劍圣是不是吃錯藥了。
曜日神君滿臉寫滿了無奈與疲憊,眼底流露出深深地悔意。
早知如此,當(dāng)初就該不顧一切、不擇手段告訴瞎子真相,揭穿這兩人的把戲!
該死!
瞎子肯定知道什么了,在故意報復(fù)它!
曜日神君一邊感到悲哀,一邊腦補(bǔ)著,感覺知道了真相。
“劍圣冕下,您這是在整哪一出?”吏部尚書范琛遲疑著上前一步,渾濁老眼充斥著震驚之色,直勾勾望著曜日神君。
“沒看出來嗎,遛大黃呢。”李觀棋笑道。
曜日神君瘋狂使眼色,無聲的咧開嘴巴,露出尖銳獠牙。
“這種事豈能讓劍圣親自來,不如交給我,我?guī)湍蕖!狈惰擂蔚恼f道。
天老爺,這可是鎮(zhèn)國神獸!
倘若有一天需要鎮(zhèn)國神獸露面,將士們定睛一看:誒!這不是那條喜歡隨地大小便的土狗嗎,這玩意就是咱們大晉的鎮(zhèn)國神獸?!
那就完犢子了,一世英名徹底毀于一旦。
“無需如此,這死狗欠教訓(xùn),偷偷跟著我一起上前線,我必須好好整頓整頓,不然以后得騎在我頭上拉屎撒尿了。”孟輕舟擺擺手說道。
忽的,一道熟悉香風(fēng)襲來。
孟輕舟嘴角上揚(yáng),媳婦老婆來了,估計擔(dān)心身份暴露吧。
“參見陛下。”范琛在內(nèi)的一眾將士大臣們紛紛拱手作揖。
孟輕舟則是挺直腰板,不卑不亢回過頭,淡然道:
“陛下怎么來了,難道又想體驗按摩嗎?”
眾人滿頭霧水。
按摩,那是何物?
唯獨(dú)東方琉璃俏臉通紅,鳳眸閃過一抹嬌羞,瞪了一眼變得越來越壞的咸魚,然后故作鎮(zhèn)定道:
“暫時還不用,待戰(zhàn)勝世宗聯(lián)盟,朕親自犒勞犒勞孟卿,直到盡興為止,沒有時間限制,如何?”
眾人更加懵逼,撓撓頭,都感覺像是在聽天書。
這都什么跟什么,每個字都聽得懂,連起來就非常陌生。
孟輕舟眼皮微跳,捂著嘴咳嗽一聲,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呃...不知陛下駕臨有何貴干?”
好家伙,沒有時間限制,一直到盡興為止!?
而且還沒說究竟是讓誰盡興為止,整不好,半個月都不能出門。
“馬上要赴約參戰(zhàn)了,朕覺得大戰(zhàn)之前,須得勤加修煉,刻苦勉勵,劍圣作為貼身護(hù)衛(wèi),是不是應(yīng)該過來保護(hù)朕一下?或者說協(xié)助朕修煉呢。”東方琉璃翹起紅唇,說道。
孟輕舟暗道不妙,正欲拒絕,就被女帝一把摘下眼罩,然后捆住他的脖頸,拉著就往主帥營帳方向走去。
“陛下,您這是做什么,不是說好了嗎...”孟輕舟悄聲說道。
東方琉璃聳聳肩,坦然道:
“朕沒有十足把握,況且與你修煉進(jìn)步神速,自然免不得多切磋切磋。”
二人剛一進(jìn)入主帥營帳。
隔絕禁制就打開了。
群臣見此情形,眼睛瞪得像是一雙雙驢眼。
都這個時候了,距離大戰(zhàn)不足兩三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