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金曲獎的頒獎典禮現(xiàn)場,我們來采訪一下今天的得獎?wù)呷~云州。”一名記者面帶微笑地把話筒遞到了葉云州面前,“云州啊!我們也算老朋友,
上次得那個影帝的時候,也是我采訪你的。那我今天可能還是會問一個老問題,今天得獎你有什么感想嗎?”
葉云州習(xí)慣性轉(zhuǎn)了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才回答道:“我想感謝一路陪我走來的歌迷和影迷!”
記者的視線再一次落在了他手上的戒指上,并且這個時候攝像也給了這個戒指一個特寫。
“今天,能給我一個答案了嗎?”似乎采訪葉云州的記者都喜歡問差不多的問題,“同款戒指的主人,你和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我很喜歡她。”葉云州說完這句,輕嘆了一聲道,“但是你覺得我還有機(jī)會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充滿了無奈。
葉云州今天已經(jīng)快五十歲了,這些年他孑然一身,就和當(dāng)初那首在安然婚禮上唱得歌一樣。
他往后的日子里,再也沒有過其他的女人,即便還是會有很多的誘惑送上門,但是葉云州已經(jīng)都做到把這些事都拒之門外了。
如果一定需要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葉云州會和那些人笑著解釋:“葉太太,會難過。”
當(dāng)他第一次把這個理由說出來的時候,很多人都震驚了,畢竟這個時候葉云州還三十歲不到。
作為一個偶像歌手,即便是結(jié)了婚,都會選擇隱婚,可是葉云州卻說得這么坦然。
“你真是瘋了!”當(dāng)時的蘇瑾是這樣罵他的,“你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你和誰結(jié)婚的。”
葉云州揚了揚手上的戒指:“瑾哥,你看這枚戒指我找到了,是在床和床邊柜的夾縫里發(fā)現(xiàn)的。
那天安然結(jié)婚的時候,我唱的那首歌也不是祝福她的,那是我對她的承諾。
雖然之前我從來沒有做到過,可是這次我想試試。”
蘇瑾本來還想再說他的幾句,卻被葉云州眼里的黯然觸動到了,他輕嘆一聲:“你做好準(zhǔn)備,你這個消息一出,只怕資源會減少很多。”
“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有很多的時間。”葉云州不在意地說,“總說她記不住我,可是我相信只要我出現(xiàn)的頻率很高的話,她一定能看見我的。”
“何必呢!”蘇瑾只能說一句,“癡兒!”
后來的事情,結(jié)果如蘇瑾所想的那樣,葉云州的資源開始被公司削減,但是他卻更加敬業(yè),更加刻苦。
因此他的每個角色,每一首歌曲都被大家所喜歡。
葉云州的努力每個人都看得很清楚,他也從一個靠臉吃飯的偶像派,轉(zhuǎn)型了唱作俱佳的實力派。
拿第一個影帝的時候,就有記者問起過他手上的戒指,葉云州總是笑著說:“不是什么好戒指,只是我和太太認(rèn)識的時候,都沒什么錢。”
在外人看來,他總喜歡輕輕撫摸著手指上的戒指,葉云州似乎真的很愛他的太太。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不過是在感受那份早已逝去的溫暖。
拍戲、寫歌、出專輯,這些演藝工作添滿了葉云州的生活,他就好像不知疲倦一樣。
當(dāng)然他偶爾也會給自己放一天假,每年J市一家生意很好的連鎖面包房店慶的時候,不管在什么地方,有什么樣的工作,他都會前往J市購買很多很多的面包。
還有一些便于存儲的小餅干。
為什么一定要店慶這天去呢?是因為這天的東西便宜嗎?
不是的,是因為店慶這天是面包房老板娘的生日。
又是一年店慶時,葉云州和以往的每一年一樣到總店來購買面包。
可是今天卻沒有見到這家店的老板娘,他有些擔(dān)心地說:“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