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晗的表現讓謝家父子驚訝不已,他們原以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文人,但沒想到他的身手如此矯健。
而隱藏在一襲公子羅衫下的身材,竟然也是健壯有力,與他們想象中的形象截然不同。
網絡AI成圖,大概可能是這個樣子
“薛賢侄真是出人意料啊!”謝臨淵激動地拍了拍薛晗的肩膀,“我一直認為你擅長讀書,卻沒想到你在槍法方面也有如此造詣!”
“這槍法是我跟外公學習的。”薛晗并沒有過分謙虛,因為秦家槍在朝廷中頗具名氣,許多朝中武將都知曉其威名。
此時,場上的眾人正熱烈討論著剛才的精彩場面。
“薛公子看起來文質彬彬,沒想到他的槍法竟如此精湛。”
“是啊!這可是秦家槍法,據說最適合在戰場上殺敵。”
“不過,不知道他和大公子相比,誰的槍法更勝一籌呢?”
“也許是大公子吧!”說話的人偷偷看了一眼薛晗和謝景嵐,然后在傷痕累累和“皮膚細致白嫩”之間,選擇了比較“耐用”的那一個。
晨練結束后,謝家父子誠摯地邀請薛晗和他們一起再用點早膳。
薛晗之前起得有些早,所以這早餐并沒有吃多少,剛剛又“運動”的那么幾下子,倒是也有點餓了,所以也就答應對方的邀約。
這一路上往用膳的地方走去,薛晗有些好奇地問道:“怎么沒看到謝小公子啊!他是對學武沒興趣嗎?”
“小弟,昨天就回書院了。”謝景嵐解釋道,“這不,常假才休一天嗎?他倒是想今天早上再回去的,不過又怕誤了今天的早課,所以昨日用完晚膳就走了。”
聽了這話,薛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昨天自己飲酒過量,根本沒有吃晚餐,所以也沒和對方道別。
“薛公子不必在意。”謝景嵐安慰道,“無論你酒量多好,第一次喝那醇酒,會睡那么長時間是正常的。”
“就是就是。”謝臨淵也跟著說道,“我第一次喝,睡了三天三夜呢!”
“爹,你那是純粹喝多了。”謝景嵐撫額輕嘆,“那樣的酒,你還敢一下子喝了兩大壇,身體沒出問題就萬幸了。”
唉!雖然看父親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但這的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好嗎?
看著他們父子間的對話,薛晗還是比較詫異的。
謝家父子的相處模式,和平時那些世家大族完全不一樣,謝臨淵在兒子謝景嵐面前居然沒有“絕對的權威”,被“數落”似乎是常有的事情。
而且謝臨淵竟然毫不惱怒,有的時候還很聽兒子的勸。
謝景嵐也是看起來有些“矛盾”的人,他外表肖父,看起來憨厚老實,但是卻頗有心計,在在很多事情的處理方式上要比謝臨淵更加老練。
一時間,薛晗有了一種“不合倫理”的想法:謝景嵐比謝臨淵像長輩。
不過這話,他可沒有說出來,只是放在心里想想就好。
三人一起用完早膳后,薛晗也打算告辭了,這已經在謝家叨擾一天了,他也該回去,而且科考在即,他也不能總在外面閑逛,還是要以溫書為重。
謝家人沒有再留他。
“謝管家,你送薛公子出府吧!”謝景嵐交待管家謝平,“一定要把人好好的送出府。”
雖是一句再正常不過的話,但是謝平卻聽出了里面的深意。
二小姐這個時候一般都會在“澄苑”里釣魚,而從現在的用餐地點到謝府大門有兩條路,其中一條就需要橫穿過那個院子。
領命后的謝平,便送薛晗出府,剛剛接近“澄苑”的湖心亭的時候,就看見那里竟然有兩位女子。
腳下一頓,薛晗就想避開和謝府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