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言自從上次回來后,因為傷勢有些重,再加上心魔煞的緣故是,所以基本上處于昏迷狀態。
而許清猗則是密切關注著二師兄的舉動,發現對方離開城主府以后,她也跟著離開了。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以后,這幫修士基本上都走光了,只剩下昏迷的白朝言。
至于譚翼一直住在朔月城的居民區,他倒是不知道這些情況,畢竟他還在想怎么和大師姐云蓁求一顆丹藥呢!
“城主,人都走光了?!崩瞎芗覍λ吩鲁堑某侵髡f道,“咱們是不是?”
“地下的血池準備好了嗎?”城主喝了一口手邊的茶水道,“可不能掉以輕心,萬一儀式進行到一半他們回來,就不太好了?!?
“沒事,我到時候就在那位的床上放個人偶?!崩瞎芗乙荒樀淖孕?,“一點點血,就能讓那些修士信以為真?!?
“走吧!咱們該去拿祭品了。”城主放下了手里茶杯,帶著面上覆甲的侍衛,跟老管家一起來到了白朝言的房間。
只是這次完全沒有了以往的恭敬。
身穿黑甲的侍衛大力推開了房門,但是明明聲音很大,床上的白朝言還是沒有醒。
城主手腕一動,一根金色的帶子就把白朝言困了個結實。
發覺對方始終沒有反抗,城主反而有些擔心了,他走近白朝言,用手置于對方的丹田上,感受了一會兒,才說道:“沒事,就是傷勢過重,氣血有些虧損。
不過這的確是實實在在的金丹,和以往那些筑基不同?!?
隨后又用手在白朝言的脊椎、腳踝、膝蓋一些地方,捏了好幾遍,等做完這些城主的臉上有著難掩妒色:“到底是生來就是修真大陸的人,估計還是個有家族背景的。
他的年齡絕對不會超過一百歲,我這么辛苦求長生,他的金丹卻結的這么容易,真是不公平。”
老管家輕咳了一聲后,才勸解道:“城主大人,他再厲害又怎么樣,還是一樣要獻祭給你?其實咱們該高興?。∷逓樵礁咴胶?,這樣咱們就能推遲下次找祭品的時間?!?
“你說得對?!背侵鞴笮?。
老管家拿出一個木質的人偶,然后割開白朝言的手指放了一點血。
人偶在沾到血以后,馬上就變得和白朝言一般無二的樣子,被老管家放到了床上。
而白朝言此時也因為疼痛,悠悠轉醒過來,發現自己竟然被綁著,而且無論怎么用力都無法掙脫,甚至連話都說不來。
城主看了一眼對方,沒有說什么,而是對黑甲衛道:“走吧!該帶他下去了。”
就這樣白朝言被帶到了朔月城的地下密室里。
剛剛進去城主就開啟了隔絕陣法。
這地下密室也很簡單,除了一個“咕嘟”冒著泡的血色大池外,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了。
“歡迎來到你的獻祭之地?!背侵魉坪踔恢婪磁赏ǔK烙谠挾噙@個定律,所以他根本沒有給白朝言開口的機會,直接就讓把對方丟進了血池。
因為白朝言是金丹修士的緣故,所以即便是對方被投進了的血池,他也沒有貿貿然取下那根捆綁白朝言的帶子。
蝕骨灼心的感覺瞬間在白朝言的全身蔓延開來,偏偏他根本說不了話,也根本反抗不了。
城主則是淡定地在池子邊坐了下來:“白修士,你慢慢熬著,放心不會太久的,等你的下半身爛得差不多了,你都沒有感覺了。”
“實在受不住,就聽聽我給你講的故事吧!”城主笑著開始講述朔月城的過往。
原來這個城一開始并不在凡人界,而是隸屬于東極大陸的一部分,具體位置就在斷塵海附近。
這就是為什么斷塵海里會有連通朔月城附近的傳送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