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來回也就十分鐘不到,而他們就住在一個小區(qū)。
“錢逸,你說這徐佑城怎么就突然轉(zhuǎn)了性,愛學習了呢!”曹丘有些不解地說,“以前這個時候,他比咱們還愛玩呢!”
“其實自從之前咱們跟著然哥出去,徐佑城摔斷了手以后,我就覺得他已經(jīng)收斂了好多。”錢逸倒是有些不以為然,“再說他本來成績就還可以。
你都沒有發(fā)現(xiàn)嗎?他不管怎么玩,在班級里的成績一直在中上,而且他的作業(yè)也是全部完成的。”
“說到然哥,有件事情你知道嗎?”曹丘突然口氣一變,“那座山,咱們后來不是沒有去嗎?他好像又組織了一次其他人,結(jié)果別人的興趣好像也不大。
基本上全都拒絕了然哥的組隊,這段時間他心情很不好。”
“他心情不好就不好唄!反正他本來就不怎么和咱們玩。”錢逸根本不在乎這個人,“他其實一直看中的是徐佑城,畢竟技術(shù)好,而且人也仗義。”